奔馳車內,坐在副駕位上的花劍開口問道,“翔哥!我剛才聽見你好像把南哥叫天佑!我是不是聽錯了?”
陸翔笑著說:“!你沒有聽錯!你們老大原來的名字就叫天佑!”
花劍心存疑問:“啊?”
看到花劍一臉費解,陸翔繼續說:“關於這個問題,還是等回去以後,讓你的老大親自講給你聽吧!”
……
太陽緩緩消失在地平線上,天邊徐徐升起圓圓的月光,映照著漫天星辰,香港褪去白晝的喧囂,迎來無數的燈火輝煌,香港的夜生活是當下城市中最有名,也是最熱鬧的,每當黑夜降臨,香港的俊男靚女都會拋開一身的煩擾,齊聚在著繁榮繁華的都市夜生活之中。
迷人的夜色換取了人們對香港最後的琳琅滿目。
隨著車窗慢慢被放下,梁天佑卷起袖口,露出結實的手臂,一條紋絡細膩的藍色刺青,深深烙印在皮膚上麵,點好一支香煙,靜靜得望著匆匆而過的街景……
車始終循環放著Beyond的《逝去日子》……
汽車行駛了十幾個小時,大家甚是疲憊,不少人都沉浸在夢境之中,路程大約走了全部的四分之三,好在有負責引路的頭車,途中並未發生特殊情況,可是當汽車距離延興界還有十幾公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在車隊沿途來到一條隧道的中間,最後兩輛汽車突然起火,接連發出兩下震天巨響!乘坐在車內的四個人相繼跑出車外,身上還燃著大火,相鄰最近的兩輛車也遭受損傷。
骷髏位居正數第二輛車內,一聽到動靜整個人差點沒跳出車外,慌張著大聲喊道:“快停車!”
尾隨的是梁洛南陸翔花劍所乘坐的汽車,在汽車發生爆炸之前,三人也在車內熟睡,可在爆炸聲響起的時候,梁洛南卻是第一個走出來觀察情況的人,花劍隨後也下了車,唯獨陸翔坐在車,他透過汽車的擋風玻璃向後眺望。
燃燒的汽車冒著滾滾濃煙,可惜八名手下均已倒在了汽車附近,一陣強風吹過,烤黑的屍體上散發著燒焦的味道。
花劍還發現從正數第四輛車開始直到最後兩輛汽車,期間剩下的所有奔馳車,都因突發的爆炸而遭到意外追尾,具體傷亡人數也無從知曉!
梁洛南為兄弟的死,深深歎了一口氣,花劍走到梁洛南身旁,“南哥!這事你怎看?”
話沒說完,順著隧道出口的方向不斷傳出汽車鳴笛。此刻,凡是站在車外的人陸續回頭望向隧道出口。
眾人皆把注意力轉向頭車,隻見它未曾停止,仍保持勻速繼續向前行駛,不過行進速度比方才稍稍減慢一些,笛音是從骷髏車內發出的。
骷髏開始還以為是司機沒有留意到後麵的狀況,可當他數次按動喇叭後,汽車不但沒有任何反應,還漸漸駛出了隧道。
梁洛南急忙問花劍,“駕駛頭車的司機是誰啊?”
花劍搖搖頭,“不清楚!”
梁洛南快步返回到三號車旁打開車門,問道:“阿翔!這些車是從哪找的?”
陸翔回答說:“都是白板找的車啊!”
花劍插嘴問道:“那白板人呢?”
陸翔回想一下繼續說:“前天!他老家來人帶了一個口信,好像是他老爸病了,說要跟我借幾天假,回老家一趟!”
陸翔接茬問道:“怎?難道出了什問題?”
梁洛南隨手將車門關上,然後雙眼聚精會神注視前方。
花劍用埋怨得口氣說:“真是的!這種時候,你怎能讓他回家呢!”
陸翔辯解道:“這多年無論是辦事的家夥,還是外出用的汽車,一直都是由白板負責的!就連麥爺和二爺都沒有說過什不妥!”
梁洛南把手伸進懷中的口袋,掏出香煙叼在嘴,點燃後不慌不忙的低聲念道:“少天!別和阿翔吵嘴了!你先看看前麵!”
花劍直起身子,朝著梁洛南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
隻見,一輛藍色的大型集裝箱,正迎麵快速駛來,花劍猛的回過頭,巧了身後不知什時候也了停一輛大型貨車。
骷髏一麵盯著卡車一麵打開車門,雙腳落地便甩開大步狂奔過來。
梁洛南小聲嘟囔一句:“看來!這是有人不想讓我們輕鬆輕鬆的回延興啊!”
話音剛落,眼看卡車鄰近隧道口時,集裝箱開始減慢車速,還故意把車頭的角度向隔壁車道傾斜,一腳車下去,車廂的上端剛好與山洞的頂端齊平,如果算上車頭,整輛卡車幾乎是把兩條能夠行駛的路段完全封鎖了。
待卡車站穩腳根後,司機走下車打開貨箱的艙門,狹窄的車廂聚集了一大群人,他們開始一波接著一波分批跳下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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