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鼓起了畢生的勇氣調戲了蘇媚兒一把,深吸一口氣,傻樂著離開了辦公室。
實話,早上聽到張援朝蘇媚兒是妖精的時候,陳九心一涼,接著又滿心歡喜。本來以為辭職之後以蘇媚兒的條件,下次見麵就是捧花的我盛裝出席隻為錯過你了,沒想到蘇媚兒還是塵寰司的成員。
陳九不傻,恰恰相反,他很聰明。
無依無靠的孩子隻有兩種結局,一種是以最快的速度學會生存,另一種就是被世界無情的拋棄。
陳九很就懂這個道理,他也不想被世界拋棄。
在福利院的時候,隻有那些長得好看又乖巧,嘴又甜的孩子才能得到更多資助。能從社會福利院一直摸爬滾打到大學畢業,步入社會。陳九早就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他喜歡蘇媚兒,也知道蘇媚兒喜歡自己。可是愛情不僅限於此。他是個孤兒,還自帶掃把星光環,克克地克空氣。他不能委屈了一個仙。所以之前這層窗戶紙要破未破的,兩個人之間總差了點意思。
但今早上的生生死死讓陳九明白一個道理,時不我待。愛就愛,恨就恨,克就克。如果為了給她一個未來就辜負了現在,也就沒有所謂未來了,如果我陳九今早上已經死了,哪還有什未來,哪還有什選擇。
所以陳九決定,不再等了。
陳九走到了老邢的辦公室門口,也不敲門,推門就進。
邢胖子正坐在辦公桌前一隻手喝著茶,一隻手玩著電腦。還翹著腳。
陳九一開門嚇得邢胖子手一抖,剛泡的熱茶就灑在了胸口上。
“哎你這個畜生!進來怎不敲門啊!”邢胖子跳起來撲楞著胸口的茶水。
陳九也不話,上來就給了邢胖子一個熊抱。
“老邢!謝謝你!雖然你胖了點,禿了點,猥瑣了點,心眼了點,脾氣大了點……”
“哎哎哎!你這是謝我呢還是損我呢!我怎聽著這像罵人呢?”老邢急了。
“沒有沒有,我意思是雖然你胖了點,禿了點,猥瑣了點,心眼了點,脾氣大了點,摳門了點……還是很照顧我的。”
邢胖子臉都黑了,剛想罵娘,又搖了搖頭。
“唉,陳你也別怪我,開你這事楊總都拍板了。我其實是在擔待不起了。
“嘿嘿,沒事邢哥!就是楊總不開我我也想辭職了,我一朋友弄了個會所,找我幫忙管事兒去,月薪五萬呢!”陳九嘿嘿嘿直樂。
“有這好事兒能找你?你還能有什朋友啊。陳,有難處別硬撐。邢哥對不起你。都一個福利院出來的,是哥哥我沒照顧好你。”邢胖子又拍了拍陳九的肩膀。
陳九點點頭,有點感動,他跟老邢交情不深,雖然是同一個福利院出來的,可年齡差的太多也沒什交集。是老邢念著院長阿姨的好,對他也挺照顧。
陳九暗下決心,出去就給邢胖子換個來電鈴聲!
“邢哥!我走了!以後有用得著兄弟我的地方,一個電話!不隨叫隨到,但我肯定得接!”陳九很誠懇
“你這臭子,哪都挺好,就這張破嘴,又貧又損!”胖子擺了擺手,“走吧走吧!到了外邊遇件事了聯係哥哥,能幫的我一定幫!”
陳九點了點頭,轉身抹了把臉。大步流星,直接離開了新隆大廈。
……
刁蕭很煩躁。
自打上一個監司離奇失蹤之後,張胖子總讓他在白幫著頂班。
刁蕭叫刁蕭不是因為他吊。
而是因為他真的是一隻雕鴞,俗稱貓頭鷹,但是是貓頭鷹最大的一種。
雖然早就化了形,可他身為貓頭鷹的習性卻沒改,還是晚上精神,一到白就犯困。前任監司失蹤之後讓張胖子代理,可張胖子忙的腳不著地,就找了他給頂班。還什貓頭鷹機警不容易出事。明明就是使喚不動那些資曆老背景深的,才拉他出來頂缸。可偏偏刁蕭偷看薛曉洗澡的事讓張胖子逮著了,他還不得不頂這個缸。
刁蕭半閉著一隻眼看了看表,一點五十,哈,還有十分鍾新監司就該來了,本大爺就能恢複正常作息了!
……
此刻的陳九是懵逼的。
他到了山海西路沿著整條山海路找了一遍,都沒找到404號。此時他正站在40號“紅浪漫男士養生會所”門口,盯著門牌號發呆。
陳九搓了搓手,難不成有什暗號?
對對對,肯定是有什暗號,塵寰司畢竟是庭的部門嘛,那肯定得神秘一點,嗯一定是這樣。
“芝麻開門?”什都沒有發生,紅浪漫依然是紅浪漫。
不對不對,童話的那一套肯定不行。
“阿霍拉洞開!”還是什都沒有發生。
嗯,也許是外國咒語的事。換一個換一個。
“吧啦啦魔法能量!開門!”紅浪漫還是紅浪漫。
咦?這就有點搞不定了啊。不行,再換一個。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紅浪漫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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