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在身後
我也是有些年齡的人了,能記得《紅岩》,革命者們秀著紅旗盼解放的鏡頭。
那是崇高而神聖的期盼。
這樣萬眾期盼的日子有很多,盼著亞運會,亞運會的吉祥物名字就叫做盼盼。
我們還期盼過南部國土的回歸,我們期盼過兩千年的世紀時間點,我們期盼二零零八年的奧運會。
這些都一一實現了,像是夢想成真。
我們的期盼從宏大到具體,以後期盼的,大概是節節增長的國民生產總值,是個數字。
生活中,作為個人,我們最美好的期盼大概是新生命的到來。
期盼新生命是一個具體的,甜蜜的,辛苦的過程,從播種到收獲在一年內完成。
喜悅是看得見的。
其它嘛,學生盼好成績,成人盼高收入,我們盼著所有的好消息。
隻有一件事是不用盼就能到的事,離去!
相聚是不一定的,但離去是一定的,愛人的離去,朋友的離去,哈哈,離去似乎是個悲傷的故事,每個人最後的故事都是相同的命題,離去。
必然要發生的事還是不討論也罷,那些美好的期盼的故事。
年輕的男性同事期盼著他的愛情,每心事重重的等著女神降臨。
他的女神是前廳的接待員,確實漂亮,我見猶憐。
因為他的期盼,我路過前廳時會多看幾眼,如果那個女神在,我就會找個借口讓夥子去前廳跑個腿兒。
一日忽然和同事起那個前廳的女神,同事,人家結婚了,孩子都滿地跑了。
什?我都被驚到了,能想象這個消息對夥子來肯定是晴霹靂。
本來也沒挑明他的心事,所以我假裝不經意的起那個女神,她這年輕真看不出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夥子立刻像是被蠍子蟄到了變得語無倫次。
唉,幻想破滅呀,我很替他惋惜。
本來想成人之美,沒想到害他多了幾次單相思。
同事的孩子升初,孩子沒有什特長,不是班幹部,考試成績也不突出,也就是沒有擇校的優勢。她就盼著僅有的三個電腦派位的學校,能被隨機派到那個條件相對好一些的學校。
等待是焦急的,無奈的,期盼不能給他們帶來好運氣,最終電腦把她的孩子派到了中間的那個學校。
單位培訓的時候我們在一起聊著這件事,她她希望孩子的學習成績能提高一些,將來能考上個不錯的高中。
一個孩子參加完高考的同事,她希望孩子的分數能到一本線,如果能上二一一工程的大學就好了。
我們都送上期盼的祝福,希望他們的願望能實現。
旁邊的幾個人也在聊孩子的事,一個母親愁容滿麵,話話外帶著糾結,:
“你們,我是讓孩子去北大還是去清華?”
這位媽媽,你是來拉仇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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