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在身後
昨寫花草因被剪了葉子不吃不喝抑鬱而死,那就再寫寫這些有個性的奇葩吧。
現在動不動就奇葩奇葩,什叫奇葩?本意是指奇特而美麗的花朵!葩,花也。
八七版《紅樓夢》主題曲怎唱的?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暇。”
仙葩,林黛玉。
這是三十年前,僅僅三十年,奇葩就從奇美的花朵變成凡間妖怪了?這也太離譜了。
為了正本清源,我還是讓它回歸到本源上,我的那些養在花盆的奇葩。
上一章有個抑鬱而終的,無獨有偶,人家給了我一棵龍骨,就是和火龍果的樹差不多的,隻是不接火龍果,枝杈都向上,很有追求的樣子,中間一根主幹。
這棵龍骨通體油綠,頂端長著圓葉。
搬家,它太大,腰圍一個人抱不過來,身高兩米加。
家人,長得還挺快,可是後備箱裝不下,剪一半吧。
剪下來的被鄰居拿走了,我帶著連著花盆的那一節回家了。
開始還好,被剪的切口收縮幹涸,我以為它是在自我修複。然後它切口處的幹涸開始向下蔓延,主幹先一枯到底,然後是側枝。眼看著凋零不可挽回,家人索性掰下一個尚還鮮嫩的支插在最普通的灰瓦花盆,放到窗外空著的空調室外機欄,讓它自然生長再不去管它。
半年後,枝長到一尺多高,它原本的母株,非母豬,哈哈,早就幹成了標本。
這些有性格的氣性大的非要誓死維護植界形象的我的花草們,你們這究竟是為了什?花草界的烈士們。
……
嘴打嘴,剛沒因病住過醫院,今早就趟醫院了。大夫可能是胃潰瘍,還要做進一步檢查,終於知道折騰了我這久時好時壞的胃痛是怎回事了。不過代價太大,家人拿著我的信用卡,我躺在急診室,聽著手機付款提醒音叮咚叮咚的一遍又一遍響,估計半個月的工作都叮咚進去了。
如果隻是給錢就完了,我就真的要念阿彌陀佛了,雖然我也心疼它們。事實是,我還要被檢查和治療的過程虐,左一針右一針的從身體抽出鮮血,再右一針左一針的往身體打藥水。
年輕的護士拿著我的手左找右找都找不到合適的血管,吐了一晚上都脫水了,血管根本鼓不起來。我,你拍拍把。她還真實誠,比我手還大的肉乎乎的嫩手啪啪的拍在我的手背上,被膠皮管子勒住的地方被震得生疼,手背上的血管依然沒有凸顯。
“要不我坐起來甩一甩,把血甩到肢體末端?”
“不用,我再找找。”
“換個手,這隻也許會好一點。”
我得配合她的工作,讓她忙得暈頭轉向的時候能放鬆一下。
我給另一位為我抽血的護士也開了綠燈,跟她,隨便紮,到處紮,紮到出血為止!
她在我的左胳膊上努力的找血管,針頭已經紮進肉了,可是看起來清晰可見的血管就是不接納鋼針,護士捏著針尾,讓針頭在我的肉遊走,追逐著看得見夠不到的血管。
太疼了,我的腳趾頭都繃直了。
“再試試這邊。”
聽了我的話,護士很不好意思。
我:
“沒事,反正這是別人的胳膊,多紮幾下。”
她被逗笑了,一針見血,她滿意我也鬆了一口氣,繃直的雙腳在被子下麵放鬆了。
我過我的神智是有多強壯,昨夜,坐著、躺著、倚著,站著、靠著、趴著,疼!今淩晨的時候,胃也開始自救了,把我白吃進去的都退貨,到快亮的時候,膽汁都吐出來了。
我走路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可是我就是沒有暈倒,就是沒有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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