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見這夫妻二人正在吃飯,頓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不由得有些尷尬。
“何大人,您快坐。給何大人茶!”
丫鬟們立刻像模像樣的忙活起來。
“您二位還沒吃早飯呢?”何大人客套道。
林鹿笑著與這位大人閑聊道:“老何,好久不見啊!最近怎樣!”
“夫人還是這幽默。”他目光不由得向餐桌,那一特別的餅麵。“這食物還真是罕見。”
林鹿指著那盤壽司道:“你是這嗎?”她見老何咽了口水,立刻給他夾了一塊,放在對麵的盤子又命下人備了一副碗筷。“我親手做的,老何你快嚐嚐。”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著就夾起一塊放進嘴咀嚼起來,一邊吃一邊稱讚,“美味,美味!夫人果然好手藝。”
蕭在宥用過早飯,丫鬟服侍漱口後,他拿著手巾擦一擦手。他的養尊處優無法掩飾他真正的身份,不過在林鹿與何大人麵前不過是瞎講究。
他一邊優雅的擦著細長的手指,一邊問道:“何大人,今日您來訪府可是有何要事?”
何大人連忙喝一口茶水,咂了咂嘴道:“其實也不是什大事,隻是衙門今早又死了一個仵作。”
“你的意思是之前你們單位也有人死了?”林鹿問道。
“之前死的仵作本身年老多病,生老病死也沒什可懷疑的。隻是昨日死的那個仵作是在郊區河邊打撈出來,人還年輕。”他著歎了口氣。
“為何是在河邊撈出來?”蕭在宥問道。
“經我們調查發現他是晚喝酒,酒醉途徑河邊,不心栽入河中而亡。”
林鹿不屑道,“這又有什奇怪的!”
何大人不慌不忙的,“怪就怪在半個月前發生了這樣一件事。京城大商賈家的公子梁文在桃花坊吊自盡了。那一大清早我就帶著人去了桃花坊,了解到屍體是桃花坊一個丫鬟發現的。據她夜間午時本要到客人房間換炭火,一推開門就到梁文吊死在房梁。經仵作檢查後一致確實是吊自盡,而這前一日剛好是公布科舉成績的日子。大概是落了榜,一時糊塗才做出此事。李大人當時就將此案了結,梁家當然不滿。梁老爺還親自找我不相信兒子會因此事而自殺,一定是有人謀害!他家為此往衙門送了不少錢財,溝通了很久。然而自殺的證據確鑿,李大人無論如何是不予理會。我一開始也以為那梁老爺是悲傷過度,無處發泄胡鬧而已!然而最近那接連死了兩個仵作,可都是當時查此案子的人啊!
“所以你認為這二者有必然的聯係?”蕭在宥聽聞後反問他。
“不得不讓人懷疑。所以這才大清早的來您府,希望您指教。”
林鹿聽完何大人的一席話後感概道:“哎呀媽,這是要氣死沈媽的節奏啊!”
“屍體在哪?”蕭在宥問道。
“還放在衙門的停屍房,好在氣冷了,屍體變化不大。梁家人不肯帶走埋葬,花了大把銀子懇求李大人翻案。”
“可否現在帶我去一趟停屍房?”
“當然。”
著蕭在宥跟著何大人就要出門,林鹿也跟他們出了山木園,留下唐包站在門口目送他們,心暗暗叫苦:咱家都沒人質過得好!
二親王府,歐陽植正在書房給他養的一隻獵鷹喂食。
一個身穿紫色衣服的人從外麵迅速的走進來,四下無人關房門。
“昨夜的事辦得怎樣了。”歐陽植問道。
那人沉默不語。
歐陽植放下肉片,轉過頭向他,嗓音提起來問:“沒成功?”
“屬下根本不是歐陽在宥的對手,他武藝極強。”
“你確定是他?”
“千真萬確!”
“有意思,來他平日都在與父王演戲!”
紫衣人猶豫一陣,繼續稟報:“還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什事?快!”
“他房間有個女人,太子甚至主動為那女子擋了我所投擲的暗器。”
歐陽植嘴角揚起詭異的微笑,“女人?”
蕭在宥掀開蒙在那具屍體的白布,隻掀開到一半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林鹿捂住嘴想要嘔吐,這是她第一次來停屍房,不過她對發誓這絕對是最後一次。萬惡的蕭在宥,好不容易允許她出來透透風,居然隻能跟著來停屍房!
她欲要轉身離開,剛剛邁開一步蕭在宥就轉頭向她。
“要去哪?”
林鹿捂著嘴:“你沒到我快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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