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將近一個時辰，何傑一身香噴噴的回來了。

    “爺，你聞聞，還臭不？”何傑著走到宋勳麵前，正要哈出一口氣給他聞聞。

    宋勳放下手的文件，斜著看他一眼，目光冰冷得沒有一點溫度。何傑猛地激靈，莫名一陣寒意直竄向腦門，乖乖地閉了嘴。

    宋勳收回視線，平靜道：“你查清了什？之前的話複述一遍，剛剛沒聽清。”

    何傑心別提多憋屈，道：“唐姐在一家軒凡劇院擔任編劇，長安那次，她應該是去串場了。據現在住在劇院老板的府邸，也就是她師傅那。”

    宋勳神情不悅道：“怎和之前的不一樣？”

    “我之前還沒完，您就問我吃了什。”何傑無奈，爺明明聽到了，還讓他重，逗他玩呢。

    “還有別的嗎？”

    何傑停頓一下，仔細想了想，：“過兩另一家劇院有新戲上台，邀請了軒凡劇院的老板，唐姐也會去。”

    宋勳淡淡道：“帶消息給孫子，讓他弄幾張那的票。”

    何傑走後，宋勳眸底流光微閃，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妖精，終於找到你了。

    ~~~

    楊憶住進醫院後，楊父派了兩個下人去照顧她，對她的事再不過問，張姨娘也被攆出了府。如果忽略掉整纏著她的張念，這段時間可以是她最清閑的一段日子了。

    “別動我的衣服！”

    “你瞧你削的蘋果，就剩核了！”

    “……”

    “張念！不許動！那是我最喜歡的瓷杯，從景德鎮帶的！你趕緊鬆手！”

    瓷器破碎的聲音傳來。楊憶抓狂道：“我沒叫你現在鬆手！啊啊啊！”

    張念滿臉歉意地呆在原地，尷尬地發笑。平常他沒這蠢，伺候楊憶他太過心翼翼了。但看著她頗有生氣的樣子，他覺得被罵一頓值了。

    京堂劇院。

    在北平大半年了，除了軒凡和長安唐栩沒去過別的劇院，這是她第一次來京堂。

    京堂的戲台子比軒凡的大很多，到處是閃亮的條條框框，五彩斑斕的浮雕，通明的燈光。感覺和軒凡劇院和長安劇院的風格很不一樣，得難聽點，有點不倫不類。

    唐栩跟著蕭風正一路走著，幾人迎麵而來，為首一名衣著光鮮的男子笑道：“蕭老板，來得可真準時，快請入座。”

    那人禮貌地笑著，犀利如豹子般的眼睛卻透著一股淩厲和邪魅，看得唐栩後背冷颼颼的。

    蕭風淡淡一笑，拱手道：“賀老板，恭喜。”

    接著他們被請入了靠前中央的桌席。桌子上擺放著精致的點心、茶水，唐栩入座後就撚了塊梨酥吃了起來。

    不遠處幾個女人看見了蕭風，一人驚喜道：“快看，那是青爺嗎？”

    “是是！啊，比在台上的時候還好看！”

    有人疑問道：“邊上那女的是誰？他妻子？沒聽過他娶親了呀。”

    唐栩聽見這一句臉刷的紅了，突然不心被點心嗆著，咳個不停，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

    這時，又聽見一人：“長的那醜，不可能！”唐栩剛羞紅的臉又綠了。

    哼！婦人之見！她這模樣算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