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難怪他在知道晞的時候,並沒有那驚訝,難怪,他能那放心讓她生活在b市好幾年,又理直氣壯的出現在她跟晞的生活……
原來,自己從來都生活在他的視線下。
這種感覺,讓林淺安十分不爽。
林沉歎了口氣,道,“淺安,其實錦年這些年不容易的。他一直對他大哥的死耿耿於懷,對你愧疚於心……”
林淺安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怔怔的看著林沉,“你是來幫季錦年當客的?”
林沉垂下腦袋,聲音放緩了不少,“淺安,我知道你找這些是想做什。可是淺安,錦年他現在麻煩一大堆,你怎忍心再給他施壓?”
她是施壓嗎?她隻是想為自己洗刷這些年的屈辱,再謀取一份自由罷了。
猶豫了片刻,她態度堅決的道,“林沉,你走吧,以後晞的主治醫師,我會換人的。這幾年謝謝你的照顧。”
“淺安,你真的不多為錦年考慮一下嗎?”離開前,林沉反複問道。
“當初他逼著懷孕的我躺在手術台上,讓醫生把我的血抽到瀾兒身體的時候,也不曾為我考慮過……林沉,感謝你這幾年對我跟晞母子倆的照顧,餘下的事情,希望你別再插手了。”
林淺安咬牙拿出從到大不曾動過的積蓄,請了a市最好的律師,並把律師函發到季錦年的辦公室。
季錦年接到律師函的時候,先是驚了一下,接著又麵色平淡的把律師函放在辦公桌上。
這一,比他預料的要稍微早一些,但,他卻等了好幾年。
去法院的那早上,風清雲朗,法院外的法國梧桐黃葉飄零,美麗得像一幅油畫。
季錦年開車到法院門口的時候,林淺安穿著一襲紅色的呢子大衣,站在樹下的她,修身而立,眉眼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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