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嗶子傳來老辛的聲音：“了解，具體行動我會另外派人，你和那子寫份報告交上來，這事就別管了，”他頓了一頓，又問，“那子現在身體情況怎樣？”

    黃春麗看艾虎一眼：“生龍活虎……不過似乎沒有明顯的體質增強。”

    老辛在嗶嗶子哈哈大笑：“因為那子本來體質就很變態，不然我為什一定要從南風村把他拐回來。買通當地駐軍的白連長可下了我不少血本，台詞都是我跟他一起編的。你知道那個打劫我們軍火的當地惡霸孟冬吧。那家夥傻乎乎地以為我們還被蒙在鼓，自己上門來報案家被那子劫了。我正好將計就計——”

    艾虎聽得大怒，突然在旁邊暴吼一聲：“老辛，**祖宗！”

    “靠，你子竟然也在，”老辛嘀咕了一句，，“掛了啊。”啪嗒掐了通話。

    圍剿蒸汽城辦事處的行動最終無功而返。馬林溪是個聞風知味的聰明人。赤龍軍抓捕隊的人衝進那個表麵像馬戲團麵挖成耗子窩的地方時，除了幾個被丟下頂缸的本地雇員，毛都沒摟到一根。大批重要文件隻剩馬桶沒衝幹淨的黑灰。機器也全都拆毀，丟在熔爐燒成歪七扭八的廢鐵。從現場跡象判斷，應該是大漢被艾虎打翻扛走沒多久，馬林溪就得到了消息，然後果斷撤退。

    審問現場被抓的雇員也沒撈到什情報。那幾個家夥明顯是被雇來充幌子打醬油的，根本接觸不到蒸汽城的秘密勾當。幸好s技研那邊實際上也沒丟什。大波波娃雖然處心積慮要黑中央電腦，終究沒有得逞。用老辛的話就是：“蒸汽城想搞到羲和係統，下輩子吃粑粑也輪不到啊。”

    “不過那**女間諜沒抓到，總不是個事，”一次開會的時候，老辛傳達指示，“艾虎，明你去一趟科技塔，跟s技研那邊的反間諜組開個會。他們想了解一下馬林溪到底給你下了什命令，看能不能找到點線索。”

    艾虎最近一門心思琢磨怎約黃春麗出去，無端端被老辛抓了壯丁，很是不爽：“找到線索又怎樣。連馬林溪都帶著整個馬戲班子跑了，那女的還能窩在水關讓你抓？”

    “跑不跑跟你有什關係。讓你開會你就去，革命需要。”

    “明我有事。”

    “什事？”

    “總之有事。”

    “別有事，有屎都不行！叫你去你就去。”#)&!

    “不去。”

    一看好言好語不通，老辛捋袖子上來，照定艾虎後腦勺就是一巴掌：“三不打上房揭瓦！艾虎，你子牛逼大了啊，老子話也敢當耳邊風？”

    比起南風村拾荒那會兒，艾虎的身手早已提升了不知道幾個檔次。老辛的巴掌雖然又重又快，在他看來也就是癢癢撓。左閃右閃，每每在間不容發之際讓開。老辛掄圓了都挨不上邊兒，幾個回合下來，累得氣喘籲籲。

    “好……好子……有種……有種站住不要躲……”

    艾虎哈哈一笑：“有種打我臉啊，來來來。”$^@^

    眼看武力已經治不了這子，老辛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瑪麗安大波波為什叫大波波，知道不？”

    “嗯？這個，當然是因為‘胸器’比較大？”

    “我跟你，s技研的反間諜組那邊，可是有她全套資料。照片都是一摞一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