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是……？”

    三宅比較靈動，先上去自我介紹：“你好，我叫三宅茉莉，是黃鶴城教會派到水關的戰鬥修女，他們是赤龍軍的正規軍士，”她指一指艾虎和黃春麗，最後介紹瑪麗安，“還有她，以前是蒸汽城派到水關的科技間諜，現在改邪歸正了，應該吧。”

    “喂喂，什叫改邪歸正，還‘應該吧’？”瑪麗安好氣又好笑。

    “歡迎你們，這是青榕坪禮拜堂，本來這負責的應該是徐司祭，但她現在被鎮長關押在山頂，”德竹修女沉靜地介紹自己，“我是輔祭李德竹。這很少有外人會來……要喝點茶嗎？”

    艾虎點點頭：“我想聽聽徐司祭的事情。”

    陡然聽到這話，德竹修女幾乎維持不住平靜無波的表情：“您願意幫助我們？”

    “那是當然，我一到這紅石鎮，就覺得鎮長不是什好鳥。再了，茉莉妹的同事有難，我還能不拔刀相助？”艾虎粗放的話風聽得一旁的三宅直皺眉頭，但他依然肆無忌憚，“先聽聽看到底是什事吧。有不平不公，我們肯定管，以赤龍軍的名義！”

    隔著頭盔看不到黃春麗的表情，不過她也在微微點頭。

    “好的，事情其實是這樣……”

    德竹修女泡了幾杯茶端上來。嫋嫋的茶香，她安靜地起往事。

    青榕坪禮拜堂的年代幾乎和紅石鎮一樣古老。百多年前，建鎮的第一批人中，不知道哪個工人在這片山間空地中央栽下一棵榕樹。這樹長得又快又茂盛，很快就成了幾十個人也合抱不過來的巨樹。禮拜堂起先隻是樹下的一個工棚。時光流逝，慢慢才搬到現在這個半然半人工的樹洞。

    “聽那個時候，雖然大家都很窮，但鎮長人很好，非常公平。現在，唉……”德竹修女歎息。

    喂，圈子未免兜得太大了吧？艾虎聽著不得要領，有些毛躁起來，不停地轉有些冷了的茶杯。

    “現在這個鎮長很壞？”三宅及時切入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