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偉沒想到自己這次踢到了鐵板,惹到厲害的任務了,哀嚎著不斷向厲旻爵求饒:“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林姐,您大人不記人過,饒了我吧。”
黃大偉被拖進包廂中,冷汗涔涔渾身發抖的跪在地上,厲旻爵坐在他麵前,手中把玩著一把瑞士軍刀,陰惻惻的:“既然你不,那就兩隻手都別想要了。”
鋒利冰涼的刀刃在黃大偉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嚇得他兩眼翻白,差點暈厥過去。
包廂已經被燕思遠清場,隻剩下他們四人,燕思遠兩眼發光的盯著黃大偉的雙手,一副很願意為厲旻爵效勞,親自挑了黃大偉手筋的樣子。
林晚垂著眼乖巧的坐在厲旻爵旁邊,麵色毫無波瀾。
事實上,麵前發生的這一切她一點也不陌生,甚至勾起了她一些久遠的回憶。
讀書的時候,學校有個男生喜歡自己,後來就是被厲旻爵以同樣的方式教訓了。
那個男生把自己單獨約到學校台,拉著自己正準備表白的時候被收到消息找來的厲旻爵打斷。
那個時候她和厲旻爵已經在一起一年半了,她太了解厲旻爵的占有欲是怎樣的瘋狂,所以下意識的想幫那個男生解釋,但隻是引起了厲旻爵更大的怒火。
厲旻爵沒有告訴自己他最後怎處理的,隻記得那之後便沒有再見到過那個男生。有人他離開了江城,也有人見到過他,隻是少了一隻手臂。
具體怎樣,林晚也不清楚。
但她清楚的記得厲旻爵那令人戰栗膽寒的占有欲。
厲旻爵似乎也想起了這件事,他突然看向一直沉默的林晚,唇角勾起一抹淺笑,親昵的附身在她耳邊問:“這次……你要不要求情呢?”
林晚打了個寒顫,背後發毛。
厲旻爵灼熱的呼吸噴在脖子上,像盤亙在上麵的一條毒蛇,隻要她一點頭,變回毫不留情的伸出毒牙,一口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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