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銀月高懸,柔和的光芒傾灑在大地上,讓一切看起來是如此的恬靜而又美好。
竹屋。
安靜的屋子麵,此刻三人正互相闡述著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司徒命對於木靈希的遭遇,不由咋舌。
他怎也沒想到,木靈希因為身墜岩漿,因禍得福,激活了體內的不死凰的血脈。
人生,果然萬般莫測。
絮絮低語的房間終是安靜了下來,不知不覺已是深夜,沈碧茹和木靈希一起離去,竹屋中,便剩司徒命獨身一人。
司徒命並沒有修煉,他的體質異於常人,所以傷口也是好得特別快。再加上異火在身,隻要不是受到毀滅性的攻擊,他就死不了。
今夜,他躺在床榻上,腦海中靜靜的想著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
炎穀這事也是該告一段落了,他是時候離開這。因為家族的族會再有三就要開始了,他最多再逗留一兩。
他翻了個身,想起這幾發生的的種種,他的麵前忽然浮現了一道倩影,緊接著又浮現了一道。
兩道倩影在他麵前交織,司徒命搖了搖頭,眼前的一切頓時消弭得無影無蹤。
大頭在一旁睡得很香甜,但是司徒命怎睡也睡不著,他輾轉反側了一番以後,便下了床。
他來到院,望著夜空中的那一輪皓月,不知為何,他竟有點想家了。
離家這多,他的父母不知道怎樣了。
司徒命有些發呆,他怔怔的望著夜空,一時無言。
……
清晨,木靈希早早的來找司徒命。司徒命以為對方有什要緊的事,可他聽木靈希要讓他去藥田幹活時,他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這每日必做的功課,沒想到就這悄無聲息的開始了。
在澆灌藥田的時候,司徒命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他望著不遠處細心擺弄藥草的木靈希,心中忽然有一股衝動。
他停下手中澆水的動作,張了張嘴,想要對木靈希什,但是話一到嘴邊,他又沒了下文。
最終,化作了一道輕輕的歎息。
木靈希沒有察覺到司徒命這細微的動作,她依舊細心的擺弄著藥草,那全神貫注的模樣,看起來竟透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司徒命澆著水,澆著澆著來到木靈希旁邊。
“我徒弟,你可細心點。怎今看起來整個人一點也不在狀態,這樣可不好,等會一不心會把藥草澆死的。”
木靈希轉過頭看著司徒命,司徒命依舊澆著水,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
“司徒命!”
木靈希起身揪著司徒命的耳朵喊道,司徒命吃痛,立馬嗷嗷大叫著。
“輕點輕點,很疼的師傅。”
“師傅不疼,你少貧嘴。”司徒命撇了撇嘴:“,怎一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思春了?”
也不知怎的,“思春”一詞莫名的從木靈希口中蹦了出來,木靈希知道自己錯,她頓時有些臉紅。
“呃,師傅你怎知道,莫非你也在思春?”
司徒命一臉壞笑道,看著他的表情,木靈希忍不住啐道。
“思你個鬼,我才沒有!”
“是嗎?我可不這樣認為。”
司徒命對於木靈希的狡辯很不屑,他繼續澆水。不一會兒,他又抬起頭。
“怎了?”
木靈希被司徒命的動作搞得有些發蒙,司徒命想了想,還是決定對木靈希道。“那個,師傅,我可能後就要離開炎穀了。”
司徒命的話一完,木靈希的手同樣頓了一,片刻後恢複正常。
“哦,那你跟碧茹了嗎?”
木靈希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什變化,司徒命搖了搖頭。
“還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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