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狗眼往哪放呢?”
司徒曉沁厲聲斥道,她的眼眸頓時冷了下來。
“我看哪,關你屁事?”
司徒命明顯對司徒曉沁極為不感冒,開口就是一句粗話。
“你的嘴,還是這刁鑽。怎,難道忘了,當初我是怎教訓你的嗎?”
司徒曉沁站起身,邁動修長勻稱的美腿,居高臨下地望著司徒命。
她今年比司徒命大兩歲,所以個子比司徒命略高,再加上她站在高處,所以那種落差感愈發明顯。
“教訓我?那已經是當年的事情了,現在你大可以再試試,看究竟是誰教訓誰。”
司徒命眉尖輕輕挑了挑,他和司徒曉沁之間的恩怨,其實來話長。
在司徒族麵,一輩的孩子,約莫五六歲的樣子,都要上學學習大陸的文字還有一些關於大陸的知識。
在司徒命五歲的時候,他便開始了學習生涯。當然,與他一起上課的,還有司徒曉沁和一幹家族的子弟。
那時候司徒曉沁整紮著馬尾辮,不僅爆炸性美麗,爆炸性智慧,她的學習成績永遠是他們這一群人中最好的。
因此,司徒曉沁理所應當的被老師光榮地任命為班長,她的任務就是監督檢查每個人的作業,以及晨讀早操還有晚修之類的東西。
如果有人沒有做作業或是其他任務,那他的名字就會被司徒曉沁光榮地記在本子上。
從學習的第一開始,司徒命的名字幾乎每都被司徒曉沁寫在本子上。司徒曉沁越是記司徒命的名字,司徒命就越不寫作業,不上晨讀早操晚修。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年。
一年後,司徒曉沁由於生理關係開始戴文胸,司徒命之所以知道她戴文胸,是因為一次司徒曉沁又記了他的名字之後,他心中不忿就想抓司徒曉沁的辮子。
司徒命第一次抓的時候,被司徒曉沁逃脫了。他不服氣,就再抓,然後抓到了一根緊鬆帶。當他扯著這根緊鬆帶的時候,不由大叫:“哇,這是什?班長大人沒事把自己五花大綁幹什?”
結果司徒曉沁嚎啕大哭。
結果司徒命的父母很榮幸被老師請來喝茶了。
司徒命的母親告訴他,這叫做文胸,男孩子不能隨便亂抓。
司徒命心想,他來這的第一導師要抓好文化,那既然是這樣,文胸也和“文”字沾點親戚關係,為啥子就不能抓?
這件事之後,司徒曉沁就沒給司徒命好眼色看過,而由於司徒曉沁那時候記司徒命的名字,害得司徒命被罰,所以司徒命對司徒曉沁同樣沒有什好感。
兩人一見麵要就是主動忽略對方,要就是拚命廝打,除了這兩種情況,再無其他可能。
前者還算好點,後者對司徒命來,可是吃大虧了。司徒曉沁由於被他抓了文胸的緣故,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就拚命修習聖氣,而司徒命由於意識沒到位,所以他一年前才開始學。
那,結果就很明顯了。
在這幾年,兩人的打架,基本都是以司徒命完跪收場。
司徒命在想是不是時候和這女人好好的打一架,讓對方知道他司徒命不是吃素的。
不過他的目光在掃了一眼司徒曉沁豐滿胸部旁的那一枚胸針時,他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在那枚胸針上,繪有一顆金星,這代表司徒曉沁現在的實力,黃極境。這枚胸針司徒命也不陌生,正是武市學宮的學生胸章胸章,專屬於武市學宮的標誌。
而院武市學宮。便是司徒命夢寐以求進入的學府!
“你的狗眼還敢再看?”
瞧得司徒命的視線,司徒曉沁本就鐵青的俏臉,再次冷了幾分。
“長得這大,難道不是給人看的?”司徒命摸了摸鼻子,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語,卻是踩到了司徒曉沁的痛腳。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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