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物流公司的向南嗎?有您的快遞,請簽收。”
“我的嗎?謝謝啊。”
向南簽收後,看了看沒有署名的快遞有點納悶,誰寄來的東西,竟然寄到了這?
“向南快來,競標開始了。”向南隨手就把快遞放在了秘書台。
向南此次來到b市是為了爭取到阿飛家公司的海外物流這一塊。
別看阿飛隻是公司采購部的經理,其實他是隱藏在廣大勞動人民中的企業公子哥,真正的富二代。
雖然向南和阿飛是好哥們,但是在工作上絕對認真謹慎,公私分明。
這不向南和阿飛都一身正裝,一本正經的進行著競標前的準備。
阿飛和幾個同事認真的看著各家物流公司的標書,認真聽取各家公司代表的發言,時而還討論一下對方方案是否對公司利益最大化。
向南家的物流公司與四五家物流公司激烈的競爭著。
紀美伊的東西已經寄出去好幾了,大約近幾日,向南就能收到了。
紀美伊在想,如果向南收到禮物後會是什樣的表情呢?一定會第一時間打電話他很喜歡這個禮物。
這件事搞得紀美伊上班時都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向南收到禮物沒有?
最讓紀美伊鬱悶的是超市規定工作時間員工不允許看手機。
紀美伊隻有等吃中午飯的時候才能看看手機的信息。
這不紀美伊終於熬到午飯時間,一看手機,除了向南發來的問候信息和妹妹的未接來電,就沒有別的消息了。
紀美伊失望的把手機放餐桌上。
“麗麗,你幫我看著,我去買飯。”
“去吧。”
紀美伊拿著飯卡,去買飯。
“嗯嗯……”
麗麗看見紀美伊的手機響了,連忙招呼在不遠處買飯的紀美伊:“美伊,你手機響了。”
紀美伊聽見麗麗喊她接電話,以為是向南打來的,連飯都沒買,就急忙來接電話。
紀美伊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剛想接聽,對方就掛斷了。
紀美伊心情頗為不爽。
“誰打來的電話?你家帥哥嗎?”
“不是,是騷擾電話。”
可是,沒等紀美伊放下手機,剛剛的號碼又打來了。
“喂,你好。”
……
紀美伊接聽完電話,她呆住了,手扶著餐桌緩緩坐下,眼淚不自覺的簌簌落下。
“美伊,你怎啦?怎還哭了呢?”麗麗被紀美伊嚇了一跳,邊晃動她的身子,邊詢問道。
紀美伊就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任由麗麗晃動她的身體,突然,站起身,扶住麗麗的肩膀,眼含淚花又麵帶笑意的:“我沒事,我沒事,我先走了。”
紀美伊衝了出去。
麗麗和圍觀的人都麵麵相覷,不知緣由。
第二一大清早,紀美伊就出現在l市的監獄門口。
當她再一次踏上這片土地,那一年的記憶就像受傷後結下的厚厚的痂。
紀美伊本以為過了這久,痂下應該是新生的皮肉,沒想到舊痂被揭開後依舊是血肉模糊,沒想到舊痂被揭開後依舊是疼痛不已。
坐在探視間,紀美伊的手不自覺的撕拉著衣角,牙齒咬得唇泛白,腿微抖,緊張,期待,喜悅,傷感,疑惑……
隨著病態凝重的婦人出現在眼前,紀美伊站起來,手扶著阻隔咫尺的玻璃,她不能接受這樣的媽媽,她徹底崩潰了。
那一年的不告而別;那一年的狠狠拋棄;這些年缺失的母愛;這些年經曆的困苦;誰曾想到母女再次重逢竟是如此情形。
“媽……您這是怎了?”
這一聲媽,紀美伊叫得格外陌生。
“美熙,她好嗎,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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