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瞬間被一片嘈雜聲所覆蓋,顯然王世子的到來激起了民眾的巨大熱情,以至於區教授在講台上連喊了十來聲“安靜”,卻沒有起到半點湊效。
最後,一聲猶如河東獅子吼的“全體安靜”,教室的嘈雜聲終於慢慢變了。
老教授擦拭下額頭的汗水,橫掃一眼整個教室,厲聲道:“誰再多一個字,馬上給我離開教室。”
一瞬間,整個教室鴉雀無聲。
而這一切的始作傭者,卻一直安安靜靜坐在課桌上翻著課本,仿佛周遭的一切皆不是因他而起。
宋央忍不住雙手扶額,按摩著太陽穴,她的頭仿佛比剛剛更疼了。
王世子應該不記得她了吧。雖然那晚上她了自己是聖丁堡大學的學生,但是並沒有出名字。而且那晚她化了妝,又穿著晚禮服,跟現在的樣子差別很大,應該不會認出來的。即使他真的認出自己,她也不要承認,難不成他家有裝攝像頭嗎?
再,自己又沒有偷東西。
算了算了。
宋央搖搖頭,強迫自己專心聽課。
雖然經過區教授無數次的鎮壓,這堂課的課堂記律卻還是比往日差了很多。竊竊私語的、心不在焉的、頻頻觀望的,宋央大約是這教室唯一一位想要早點結束這堂課的人。
終於挨到下課玲響,教授本人似乎也鬆了口氣,默默朝王世子坐的方向望了一眼,揮揮手宣布下課。
宋央如釋重負,打算收拾課本隨人流走出去,卻看見那位世子同學已起身,風度款款走出教室。
不經意瞧見思瀾若有似無望向門口的目光,眼有著清晰的惆悵與失落。
她欲開口,卻不知要勸慰對方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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