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爺他們今明顯是有備而來,聞言並不慌張,義正言辭道:“大人,這些一麵之詞當然不能當證據,可是我有美味坊當日買的魚,就是從來福手買的。”
“來福是何人?”縣令看向吳老爺。
“來福就是岑東家的夥計,也是負責給各個酒樓送魚的人。”
縣令看向岑蓁,“岑東家,是不是這樣?”
“是,大人,來福確實是我的夥計,可是這也不能證明我的魚吃壞了人。”
岑蓁心有數,她的魚不會有問題,所以,不管這件事怎發展,她隻要以不變應萬變就好。
縣令又看向吳老爺,“吳老爺,你今日若是不能提供有效的證據,本官很難為你做主。”
“大人,我想請美味坊的掌櫃把當日買的魚呈上來。”
“好。”
桶麵還有四條魚,都很肥美。
“大人,就是這魚吃壞了人,如果大人不信,可以當場驗證。”
這些商人很有策略,並不是都插嘴,雖然都在,可話的隻有吳老爺一人。
如此一來,他們這邊現在似乎占了上風。
敢驗證,豈不是明這魚真的有問題?
若是這魚沒有問題,吳老爺這些人怎敢當場驗證。
岑蓁蹙眉。
“怎當場驗證?”
縣令問道。
吳老爺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身邊的人從懷抱出一隻貓來,然後他親自從桶撈出一條很的魚,放到貓的嘴邊。
貓吃了下去,沒過一會兒,就見到原本活蹦亂跳的貓,有點精神不濟。
“大人,您可否請一個大夫來給這隻貓看看,是不是吃了這條魚的原因才會如此?”
先離開親眼見到這魚的變化,他也想知道,是不是吃了這魚的才會變成這樣的。
“去請個獸醫來。”
獸醫查看後,確定這隻貓精神不濟就是吃了這條魚的原因。
縣令看向岑蓁,“岑東家,你還有什話可?”
“大人,這些魚如果真是我魚塘的魚,我便無話可,可是這些魚,我可以肯定不是。”
“為何?”
“因為我的魚,不可能有問題。我想請大人讓來福過來辨認。”
岑蓁並不慌張,她能肯定自己的魚沒有問題,這些都是來福一手辦的,他定然知道其中蹊蹺。
“大人,來福是岑東家的夥計,他的證詞不能采信。”
吳老爺道。
方大金插嘴道:“吳老爺此言差矣,你這魚是來福送去美味坊的,他自然可以辨認。”
縣令本來就想賣人情給方大金和岑蓁,沒有任何猶豫就讓來福來了公堂。
來福辨認後,很肯定的道:“大人,這些魚並非我送去的魚,這些魚是被人換過的。”
岑蓁鬆了口氣,她就知道,她的魚不會有問題。
來福如此篤定,她的心踏實了。
“你為何能如此肯定?”
“我送去的魚麵沒有鰱魚,大人請看,這三條魚麵,有兩條都是鰱魚,怎可能是我送去的?”
吳老爺蹙眉,“大人,他這是狡辯。”
“大人,草民並非狡辯,我們岑記的魚塘就沒有鰱魚。大人不信,可以讓人去查證,所以,美味坊的這些魚,並非是我送去的魚。”
縣令讓人去魚塘查證,可是需要時間,然而岑蓁並不想節外生枝,如果今不能把這個案子了結,又不知道那些富商想出什點子來。
“大人,不如我們就在這縣衙等。”
岑蓁提議道。
方大金現在跟岑蓁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很讚同道:“我也建議就在縣衙等。”
“如此也好,免得有人不安分。”
縣令其實心挺不痛快的,他都暗示過那些人,讓他們不要再糾纏這件事,可是偏偏還給他找麻煩。
如果不是他們,這會兒他應該很舒服的聽著曲。
吳老爺這些人麵麵相覷,心已經沒了底氣。
衙役們回來,把他們查看的結果告訴縣令。
“大人,我們已經查看過,岑東家的魚塘確實沒有鰱魚。”
縣令一拍驚堂木,“此案證據不足,退堂。”
回到家中,來福擔心道:“東家,這次擺明了有人要陷害我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嗯,所以,我打算把手的死水塘全部盤出去。”
岑蓁表情淡然,這大的事情,好像在一件事一樣。
來福大驚,“東家,不可,咱們花了那大的精力才把這些死水塘盤活,現在就這輕易盤出去,而且,死水塘的魚不用繳稅,這是巨大的利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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