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眾人一一告辭離去,隻有堂屋的一桌還在。
“肖寒,本公主來了幾了,都沒怎逛過白城。你今陪我一起去玩。”臨走前,鳳舞命令道。
肖寒俯首:“公主贖罪。軍中事物繁多,屬下”
“你敢拒絕我!”鳳舞打斷了肖寒,“你以為現在不是我的侍衛了,我就使喚不動你嗎?”
“屬下不敢。”
“不敢就走吧。”鳳舞昂著頭嬌俏道。
“公主請稍等片刻。”肖寒猶豫了一下:“李軍醫喝的有點多,我先送他回去。屬下騎馬來回不過一盞茶的時間。”
“好吧。”
“肖校尉,我們一起吧。”賀年華上前道:“我下午也要去軍營找商將軍商量一些事情。或著,我也可以幫你把李軍醫送回去。”
“肖寒,就讓賀年華送回去吧。”鳳舞道。
“不敢勞煩監禦史。”肖寒冷冷道。隨即又恭謹地對鳳舞:“何況我一身酒氣,也要回去換身衣服,免得醺著公主。”
“嗯。”鳳舞笑著點頭。
肖寒拖著李太醫踉蹌的朝門外而去。
院子的白薰芳看著賀年華沒有看她一眼,直接出了院子,手指掩在嘴上吹了一聲口哨。一匹毛皮油光水亮的黑馬疾奔而來。
賀年華翻身上馬,向前方的肖寒追去。
白薰芳的心直往下沉
他是忘了以德報怨嗎?還是根本不願實踐當時的承諾?
可是憑她一己之力,怎和軍隊抗衡,救下兩條人命?
她該怎辦?
轉眼間,堂屋隻剩下馬老爹和白薰芳。
“阿江,你恢複了記憶吧?”一向愛笑的馬老爹肅容對白薰芳道。
“是。”馬老爹問她是不是和賀年華認識時,就已經想到她恢複記憶了吧。
“孩子,我從水把你撈上來的時候,依你身上的衣料配飾,就知道你一定出身不凡。”馬老爹道:“既然你知道你是誰了,那就趕快走吧。現在就走。”
“阿爹!”白薰芳道:“我們一起走。現在就走!我去收拾東西”
對!他們惹不起軍營,但是可以逃。
“孩子。”馬老爹叫住她,“你帶著我一起走隻會更危險。況且哪能逃得掉!”
軍營。
“賀年華,你誇你馬術好是吧?”孫川澤氣喘籲籲的進了中軍大帳,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害我拚命的追你,差點兒從馬上摔下來。”
“世子快歇歇。”商將軍和氣的笑道:“來營地這條路坑坑窪窪的,確實不好走。”
賀年華道:“所以,我正和商將軍商議,讓你從今開始,每下午跟著士兵們一起操練操練。”
“什!”孫川澤大驚失色。
“皇上和國公府都對世子寄予厚望呢。”賀年華抿了一口茶淺笑道:“臨走時,皇上可是叮囑過你,一切聽下官的吩咐。也吩咐過本官,不必對你留情。”
“你!”孫川澤指著賀年華的手直顫抖,“明開始行不行啊?”
賀年華淡笑不語。
“算你狠。”孫川澤的手無力的垂了下去。
“商將軍,昨日我們也了,我雖奉皇命而來,但是絕不幹涉你的軍事行動和人員調遣賞罰等事。”賀年華道:“但是將軍做重大決定時,還是要知會我一聲。”
“那是。賀監軍代表的是皇上和朝廷。”商將軍道:“本將一向對耀國衷心耿耿。”
“這樣最好不過。”賀年華笑道:“你好我好大家好。”
“對!對對對!大家都好。”商將軍連身附和。
“肖寒果然是想對您和李軍醫下手!”白薰芳聽完馬老爹講完上午河邊的驚險後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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