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隻要想到太平間麵蘇國強的那副麵容,整個人的心麵都是揪著疼,就連話的聲音都帶著哽咽,“蕭先生,請你……幫幫我吧。”
對於她來,蘇國強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親人,而她的親人因為她去世了,一直到現在,林清蓮都沒有真正的原諒過她,她又被逼無奈嫁給了一個從未謀麵的‘老男人’。
蘇國強的事情,她現在除了能依靠蕭齊硯之外,再也找不到別人了。
隔著電話,蕭齊硯都能夠想像到蘇沫沫現在肯定是穿著睡衣,坐在床上,明亮的大眼睛帶著一層霧氣,不知道為什,他的心突然間覺的癢癢起來了。
就好像……好像想要去見見她一樣。
“別哭了。”蕭齊硯的聲音放柔,“答應過你的事情就會做事的,現在就是時間的問題,至於曹義的問題,法律也得有一個時間,不是不抓他,而是還在等鑒定的結果。”
掛斷電話,蘇沫沫蜷縮起雙腿,雙手抱臂,頭放在手臂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蘇國的離世對於她來講,意味著什?
也沒有人知道,一直到現在,她的媽媽林清蓮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她打過。
第二一大早,蘇沫沫早早的起床,衛浴間洗漱的時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哎呀媽呀,自己把自己給嚇了一跳。
鏡子麵的那個女人,眼睛腫的跟個核桃似的,又紅又腫,眼睛的跟別人似的。
先是拿著冰塊敷了一下眼睛。感覺好很多之後,蘇沫沫才下樓,吃早餐去了。
*
今是周末,蘇沫沫吃過早餐,讓司機送她回蘇家去了。
林清蓮看著她是一個人回來的,擺著臉色,“怎是你一個人回來的?”
“他……他工作忙。”蘇沫沫總不能結婚這幾,她連蕭齊硯的人都沒有見過一次吧?
“我上次給你打電話,讓你問問他,為什曹義直接回家了,你問了沒有?”
“問了,他……我爸的事情還在走法律程序,不是不抓他,他事故肇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抓他是遲早的事情,隻不過是得要等看法律程序走到了哪兒。”蘇沫沫記得昨晚上蕭齊硯就是這的,大致的意思就是這樣。
林清蓮雍容的臉上帶著扭曲,圓目怒瞪著她,“我不要聽你的那些廢話,你爸爸到現在連一個全屍都沒有,你讓我看著他像是一個沒事人似的在家來回的亂逛嗎?”
她光是想到蘇國到最後連死都沒有落到一個全屍,而曹義那個劊子手確逍遙自在的,逍遙法院,憑什?你,憑什啊?
“蘇沫沫,你別忘了,你爸爸是因為誰才出的事?”
提起這個,蘇沫沫臉上的表情變的僵硬,“媽,這件事情你不用一直提我都知道,但是,法律的程序它就是這樣—”
“你別跟我那多的大道理,我不要聽那些,當初讓你嫁給蕭齊硯的主要原因是什?不就是因為你爸爸的這件事情嗎?你別以為你嫁過去是做少奶奶去了,最主要的就是你爸爸的事情。”
林清蓮直接打斷她的話,雙眸中帶著怒意,“如果是你,你會讓你的仇人在外麵逍遙快活,而你自己到頭來,確連一個全屍都沒有嗎?”
她沒有去見到蘇國強,從出事到現在,她一次也沒有去過,不是不想去,而是交警隊那邊還有她的家人們都不讓她進去見,但是,有的人跟她過,蘇國強現在連一個全屍都沒有,他一米八的大高個子啊,到頭來,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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