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回馬將軍快馬奔衛城劉不仁被騙顯金銀
閑話不表,接著上回。
那一夥軍士把那刀架在了兩人的脖子上,那兩人,都是久經沙場之人,諸如此類的事情見得多了,很是鎮定,沒有半點恐懼。
蒼邪哈哈一笑道:“久聞徐威將軍的名號,想不到我蒼邪聽差了,原來這徐威將軍也是明一套,暗一套啊。”
那其中一個軍士聽了有點生氣,大喝道:“對徐將軍如此放肆,將軍,就讓我宰了他吧。”
那徐威哈哈一笑,對著那個軍士道:“你想殺就殺吧,他是邊塞解猛的副將,蒼邪,你殺吧!”
那軍士一聽,頓時蒙了。
“什?邊塞的蒼邪將軍,你真的是蒼邪將軍嗎?”
徐威一聽,哈哈一笑,道:“如假包換!”
那軍士頓時激動了,收起自己的刀,讓其他軍士也收起來,瞬間跪地道:“的有眼不識泰山,今日得見將軍容顏,實在是三生有幸,還請將軍莫怪!”
那蒼邪扶起那人。
徐威道:“此人乃是我的副將公孫章,一直很是仰慕邊塞的兩位將軍,這不見到你了,激動的要死。”
那公孫章道:“將軍為何這般打扮?”
那蒼邪把來龍去脈了一下,那公孫章聽過之後很是氣憤,道:“襲酉有王安,國之不幸,此人必須得除去。”
那蒼邪道:“王安殺我全家,我與他有不共戴之仇,可是殺了此人談何容易,如今我跟隨解猛大哥,他道,這襲酉現在,已經是內憂外患,國仇理應在前,切不可私人恩怨壞了大事。”
那徐威打斷了一下,道:“你倆敘舊先稍微等一等,我這有一件事情我還真拿不準主意,你們給我出個注意吧。”
著,那徐威在桌子上放下兩份信,那蒼邪等人一看,一份是來自朝廷的,一份是那解猛的。
蒼邪打開那解猛那信,一讀,就知道是那大哥寫的不錯,是讓那徐威打開關口,護送蒼邪等人過去。
而那朝廷中的信正好相反,是讓那徐威攔住蔡九龍等人,押送回去。
這件事,確實讓那徐威給難住了,畢竟是朝廷官員,而自己又和解猛有交情,到底自己改怎做呢?
徐威道:“蒼邪將軍,你給我出出主意吧,這事,還真的難辦下了。”
蒼邪不語,考慮了一下,一雙眼睛看著那徐威。
徐威被看毛了,道:“我這次請你來就是讓你出主意的,你可別隻看我不話啊。”
那公孫章坐不住了,站起來道:“大哥,這還有什的,那朝廷的信定是王安的主意,意在害了蒼邪將軍,就放他們過去吧。”
那徐威看了一眼公孫章道:“你懂個屁啊,我要是放了他們,那王安一個命令,就可以把我給調走,到時候,這雞冠山便又成了那王安心腹之人的地方了,到時候,和解猛將軍尿不到一個壺,不是給解猛添亂嘛,這王安,目前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公孫章道:“那你的意思是把他們押回去?”
“狗屁,若是押回去,我徐威還是人嗎?我還有什臉見解猛將軍。”
這公孫章隻能在一旁撓頭。
蒼邪起身道:“徐威將軍的有道理,這雞冠山,還是有將軍在比較好,實話,你給邊塞送了不少的物資,若雞冠山讓別人把守,那邊塞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徐威道:“我就是這樣想,若是不為難,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們早過去了。”
這時候,那馬光站起身來道:“我有個兩全其美的主意。”
眾人一聽,把目光看向那馬光。
馬光道:“如此,徐威將軍派人把我押送回去即可。”
“萬萬不可!”蒼邪道,“若是這樣,豈不是有損我邊塞軍士的臉,你若回去,必死無疑。”
馬光哈哈一笑,道:“大丈夫死有什可怕,還有一點是我馬光還沒有跟隨解猛將軍馳騁沙場,心願未了,是死不了的。”
那蒼邪一聽,道:“馬將軍是否有何妙計?”
馬光點了點頭道:“正是有妙計!”
那徐威一聽,急忙把馬光扶著坐下。
馬光道:“徐威將軍放走那蒼邪將軍,派人和我一道去見王安即可。”
“就這樣簡單,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馬光微微一笑道:“徐威將軍回信給那王安,就一路追殺蒼邪蔡九龍,殺死兵卒無數,沒有抓到兩人,時隔幾日,看到了我,便派人和我一道回京複命,到時候,我且是為了靠近蒼邪和解猛,秘密潛入邊塞,弄清邊塞儲備而迷惑蔡九龍才那樣做。”
徐威道:“那王安能信嗎?”
馬光一笑道:“王安必定信!”
“馬將軍如此堅定?”
馬光點了點頭,道:“別人可能不信,我馬光,王安必須相信,蒼邪將軍,你還記得你與解猛將軍拿走我護送的銀兩這件事嗎?”
蒼邪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怎能忘記。
馬光道:“上一次失掉銀兩,那王安沒讓我好看,留在京城成了一個卒,王安知道,我內心定是對解猛還有蒼邪恨之入骨,是你們兩人讓我成了如此地步,我在這樣一,王安定會信我,再那王安乃是好財之人,此次,徐威將軍派人與我走一遭,去捉了那劉不仁,拿了錢財,孝敬給王安,王安必定拿我做心腹,次來,徐威將軍便可以繼續駐守這雞冠山了。”
蒼邪一聽,道:“好,如此甚秒,隻是還是有風險在啊。”
馬光哈哈一笑,道:“好男兒行走江湖,哪有什安穩之事,怎能還沒有風險,就如此這樣,我這就起身,前去尋那劉不仁,得了錢財,就去見王安。”
蒼邪顧慮道:“你到那劉不仁上,如何得了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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