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躍上樹,揪著滄傾夜的衣領就朝房間走去。
滄傾夜任由她拽著,隻是最終還在碎碎念著什,隻是遠處偷看的幾個匪匪們聽不見了。
萬青看了眼萬純:“寨主夫人雖容顏俊美,可似乎把寨主吃得死死的。”
萬純看了看遠處忽然回頭看他們的陌刎霓一眼,瞬間一個激靈。
一腳踹在話多的萬青屁股上:“大膽,寨主是你能隨便談論的?寨主夫人這俊美自是有資格被寨主撲的。”
走進房中的陌刎霓挑了挑眉,她撲滄傾夜?聽起來不錯的樣子呢。
滄傾夜似乎看出她心情愉悅,忍不住打趣道:“我都變成夫人了,我是不是還要叫你一聲相公啊?”
陌刎霓原本的美好幻想全因這句話瞬間清醒。
開玩笑,讓滄傾夜叫她相公,她怕是活在夢。
去屏障內洗完澡後陌刎霓便上床打算睡覺。
她默默地躺在床上,看著正在脫鞋子的滄傾夜。
她繼續盯,他繼續脫。
見他脫完鞋子就開始脫衣服,嘴角那抹怪異的笑想看不見都難。
脫得隻剩下墊衣了他又開始脫褲子了。
陌刎霓敗了,忍不住問了出來:“你脫衣服做什?”
“睡覺。”
他一本正經地回答著,仿佛是什經地義的事情一樣。
“你房間在隔壁。”
陌刎霓努力忍著心中的火苗麵帶笑容地道,隻是笑得太牽強了。
“和你睡。”
滄傾夜繼續耍無賴,等到隻剩下墊衣墊褲了他才鄭重地鑽進了被窩。
連重新拿一條被子的心思都沒有,他看見陌刎霓還準備話。
彎腰一口吻住她的唇:“睡覺。”
完手一揮,瞬間蠟燭就被滅了。
滄傾夜將陌刎霓緊緊抱在懷麵,好像寶貝似的。
時光仿佛又回到從前,那個孩子和少年的歲月。
一起玩耍卻隻將少年當哥哥,而自己卻愛上一個冷血生物。
那段歲月論誰悲也無法言清
兩人相擁沉沉的睡去,莫言窗外寒風凜冽,莫言歲月流逝無止,一切重在歡顏。
月亮掛起,眾人皆眠。
萬木山的祥和卻與雪山的一處格格不入。
溫泉中,梓鑫拿著碧玉酒杯緩慢地喝著,目光深邃。
盯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什。
泡在溫泉中,煙霧繚繞,一人躲在這喝酒的他並不知道陌霄找他可是找得辛苦不已。
曾經剛到雪山時陌刎霓交代陌霄,一定要讓梓鑫和梓鑫琦好好相處。
且好好照顧他們。
外麵的一切梓鑫都不知道,隻是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
腦中全是陌刎霓和滄傾夜打情罵俏的畫麵,還有她曾經依偎在他懷中那美好的時間。
隻是隨著畫麵的破碎,他便想起了成親那日她抱著滄傾夜出現在屋簷上。
當時的她笑得那幸福,比起對他笑時的容顏不知美上幾分。
手指輕輕地捏著酒杯,又一杯酒水下肚。
是啊,他不可能比滄傾夜強,也不可能再次得到她的芳心。
為什?為什他當初要去欺負她?
“啊!”一聲爆喝,一道攻擊襲出,將原本平靜的溫泉打出五米高的水仗。
這一動靜將趕來這邊想看看梓鑫在不在的陌霄給樂壞了。
總算是找到了!
他跑到門口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外問道:“二皇子?”
水灑落在他的發絲,男子嘴角擒住苦笑,抬頭看向上空的月亮。
罷了罷了,他為什還放不下呢?她開心不就好了?
這些都是他欠她的呢。
他還有什資格將她擁入懷中?
門外的陌霄見沒反應急了:“二皇子?你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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