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的丫頭吃了多少的苦,一直與她們朝夕相處的四叔心最為清楚。幸得他們的父親是一個文人,在毛氏一族還未落難之時,還曾得過秀才。
兩丫頭有如今這樣的教養,也多得他們爹爹向來嚴謹的家教。可在毛氏一族落難之際,這樣的家教卻成了她們苦難的開始,雖然兩個丫頭都是主動承擔起重擔,可四叔以及族人都一直覺得虧欠了這兩個孩子。
而就在昨,她們唯一的依靠卻慘死當場,這無疑又是雪上加霜。這會,毛伯武突聞大少奶奶居然要收養這兩個丫頭,他不敢耽誤,連忙對兩個丫頭喝道:“大丫頭丫頭還不快謝恩!”
毛伯武生怕毛文龍等下會拒絕,因此才這般著急。而他的心思顯而易見,毛文龍一眼便看穿,他不慌不忙的:“一家人不兩家話,毛氏一族的人往後就都是自家人,不分彼此。這些孩子都是沒爹沒娘,我毛文龍如今還有點本事,照顧他們的事情責無旁貸。”
很顯然,毛文龍不僅答應了陳瀾的請求,他更言明要把所有族人都當成自己的家人。
毛伯武,毛伯文以及他們身後的族人,聞言後紛紛跪倒在毛文龍的麵前,低聲綴泣。他們不是不認同毛文龍的所言,而是太高興太開心了。
物極必反,這高興過頭了便哭了出來,實屬正常!
毛伯文喜極而泣道:“少爺,不亡我毛氏一族啊!”
毛文龍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言什,上前把族人都給一一扶起來,然後才言道:“毛氏一族的苦難從今日結束,所有虧欠毛氏族人的人都將得到應得的懲罰,這點毋容置疑。”
毛文龍當著族人的麵,宣布了複仇,這才把大家從悲喜交加的情緒中給撈出來。
毛伯武更是湊上來言道:“少爺,對我們毛氏一族最凶殘的要屬錢塘縣的縣令,我們……”
從毛伯武的語氣中,毛文龍已經聽出來他在懼怕,擔憂著。毛文龍卻直接了當的截口言道:“就算是王老子敢虧欠我們,都必須得向其討要公道。你們都給我記住了,不管你們以前過得怎樣,也不管你們以前是如何忍辱負重的活下來。我要告訴你們,以後你們就是我毛文龍的家人,敢於跟你們過不去的人就是跟我毛文龍過不去。”
完,毛文龍扔下滿臉激動的族人,拉著一直臉色變幻不定的福王來到了僻靜之處。
毛文龍陰冷的言道:“朱兄,情況你應該有所了解了,錢塘縣的縣令我要親自動手,你可有什要的?”
福王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這個縣令還真有一些來頭,就算是他要砍了縣令的頭,還得三思。但看到毛文龍心已經打定了主意,而且還在族人的麵前誇下了海口,這會再怎勸自然是於事無補。
一個弄不好,或許還會讓毛文龍誤會自己有阻攔他替族人伸冤的情況。一番思索後,福王隻得無奈的:“這個縣令乃是皇兄派在這的一顆釘子,他的生死我並不在乎。隻是他若死了,皇兄必然會懷疑到我,到時勢必會引發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
毛文龍卻滿不在乎,他嘿嘿的冷笑道:“如果你是在顧忌你皇兄的話,那大可不必。我敢打包票,這一次他與後金的戰事必然是以他的失敗而告終。到時他顧著邊關的事情都來不及,哪還顧及得了你這邊這點的事情。”
福王頓時微微一驚,他追問道:“毛兄弟是如何肯定朝廷這次會敗給後金大軍的?”
毛文龍冷笑道:“這有什難的,朝廷現在要錢沒錢要糧沒糧,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以為邊關的將士能夠支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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