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兄妹詳談,當年真相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古心兒 本章:第19章 兄妹詳談,當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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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為什,為什不要我,為什,為什,為什!”江兮淺哭得讓人心碎,吼得撕心裂肺。

    江文清垂下眼瞼,掩去眼底濃鬱的苦澀,輕輕地攬著,擁著。這件自己一直以來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淺淺,聽話,不哭了。”

    “嗚,嗚嗚……嗝……嗚,嗚……”江兮淺哭得喘不過氣來,麵色通紅,兩隻眼睛腫得好似核桃般;那原本粉粉嫩嫩的薄唇此刻蒼白得宛若白紙般,開開合合,不斷地呢喃著,“爹不要我了,嗚,嗚嗚……他趕我走,嗚,嗝……嗚嗚……”

    “娘也不要我了,嗚嗚……你也不要我,嗚嗚……嗝……你們都拋棄我,嗚嗚……”

    哎

    江文清在心中輕歎口氣,安撫地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溫潤帶著安撫,“大哥沒有不要你,隻是……”

    那些事情他原本不打算這快告訴她的,至少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可是,當時她在離開鳳都前來西蜀的時候讓若薇傳來的那個命令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她竟然知道了。

    竟然知道江府中的那個“季巧萱”是冒牌貨,那是不是意味著那些事情她也知道了?

    不周山的千年血蓮出世,他得到消息後就派人緊鑼密鼓地籌集著,不斷地朝不周山集結;江兮淺已經十四了,轉眼便是及笄,她隻有這一次機會了,可她卻……

    “嗚,嗚嗚,隻是、什?”江兮淺兩隻眼睛腫得已經睜不開了,那咬著下,委委屈屈的模樣更是將江文清的心不由得揪緊。

    心中輕聲低喃著,是啊,隻是……隻是什呢?

    原本的最初,隻是不想那個被他們捧在手心軟軟嫩嫩好像糯米團子般的妹妹去擔負那些不該她肩負的重擔。所以他才會在被那個人發現之後,獨自離開……

    去尋找那種名為“如花”之毒的解藥,去尋找母親的真正去向。

    隻是卻沒有想到,他江文清,曾經鳳都的第一才子,當之無愧的之驕子。所謂的文成武就卻是那的不堪一擊,最後竟然不得不用這種隱姓埋名,甚至連自己的真實容顏都不得不掩蓋在那冰冷的麵具之下,這種方式來守護她。

    可是這些,應該都不是她要的解釋吧。

    江兮淺死死地咬著下唇,抬起頭雙眸盯著他,迸射著濃烈到想要將他湮滅的悲慟和傷心,她撕心裂肺地大聲吼著,好似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苦澀都吼出來般,“你啊,你啊,你啊”

    “大哥,你這些年到底去哪兒了?”雖然聽不明白他們到底在什,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般脆弱無助的江兮淺,看著她失控的模樣,胸口某處竟然生生地撕扯著疼痛,江文武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江兮淺仍舊聲抽噎著,死死地瞪著江文清,撅著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剛嘶吼過的嗓子,生疼生疼的。

    “聽話。”江文清抬手輕輕滴撫摸著她的頭頂,就好似時候般;江兮淺輕輕地趴在他的腿上,側著頭,看著那雖然蒼白可卻是她日思夜想了數年的容顏,“所以,其實師父他們都知道,就瞞著我一個人是不是?”

    此刻的江文清,接下麵具,渾身氣勢雖然仍舊習慣性地帶著冰冷,可江兮淺卻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溫潤如玉的氣息。他抬手輕輕揉著她的發絲,“其實大哥這些年一直陪著你,不是嗎?”

    “……”江兮淺撅著嘴,“那不算的。”

    隻有他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她卻從來不知道他的身份,這算什陪著。

    江文清啞然,“是,咱們淺淺不算就不算。”

    “……大哥。”被華麗麗無視的江文武再次開口,企圖加重自己的存在感。

    江文清身上那溫潤的氣勢卻陡然變化,好似又恢複成樓外樓那個精明幹練卻冰冷異常,除了對江兮淺,對誰都是冷漠疏離的銀麵,他抬起頭,眸中兩道暗色一閃而逝,而後充斥著濃濃的怒意。

    “淺淺,乖,去一旁呆著;大哥有話要跟你二哥,你站遠些,免得傷了你。”

    感受到江文清陡然恢複成銀麵模式,再順著他的視線瞧著江文武,眉梢朝上輕輕挑了挑,以她這多年來對銀麵的了解,自然明白他此刻心中的想法。與此同時,心中也多了更多的了然。

    怪不得,怪不得當初她救下他時,他眼中神色那般的詫異;

    怪不得,怪不得他在知道她被江嘉鼎趕出鳳都時會那般的義憤填膺;

    怪不得,怪不得他在知道江文武竟然將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添加到她的頭上時會那般的憤怒。

    如果她沒有記錯,在她初回鳳都派人監視江府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時,樓外樓中銀麵的房間內,貌似換了不下十次家私。

    現在了然了,隻怕是隻掉江文武被季巧巧耍得團團轉卻礙著身份不能提醒她的氣憤吧。

    江兮淺乖順地點點頭,踮著腳尖飛快地朝後越過屏風退到內室的角落處,保證自己不受波及卻又能清晰地看到他們;江文清這才放心地點點頭,起身朝著江文武走去。

    看著江文武愣怔的模樣,江兮淺不由得在心中為他默哀三分鍾,畢竟現在的大哥江文清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一枚了。過慣了刀口舔血,拚命廝殺的日子,江文武注定是被虐的下場,更何況誰讓她當初那般欺負她的。

    有人找場子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妙了。

    “大,大哥……”感受到江文清身上那淩人的氣勢,江文武隻覺得頭皮發麻。

    江文清那原本清澈的瞳眸頓時變得晦暗,還帶著憤怒和火氣,三步並作兩步,左手一把揪住江文武的前襟,右手緊握成拳,順勢朝著他的下巴揮過去。

    “大哥,你……”

    江文武先是憤怒,運起內勁就要反抗,不過在看到躲在角落處那心翼翼地看著他們,那如幼時般清澈如水,帶著委屈,透著無辜,宛若迷路的鹿兒般的江兮淺,他頓時明白了江文清的用意;散了內勁,也不反抗,任由江文清拎著他,拳拳到肉。

    “砰”

    “你他竟然膽敢傷害淺淺,誰給你的狗膽!”

    “咚,咚咚”

    “當初爹是這教你的,娘是這教你的,還是當初我這個大哥是這對你的?”

    “當”

    “季巧巧那個賤人到底哪兒好了,你竟然這偏著她;那你還叫淺淺做什,滾回你的江家做你的大少爺去!”

    “嘩啦啦”

    “……”

    江兮淺眼睜睜地看著江文清將江文武揍得嘴角已經流出了血絲,鼻青臉腫不,光是他的腹處隻怕也早已經青紫了。銀麵的功夫那可是她親自讓無夢調教的,他下手更是沒有半分留情。

    “大哥,夠了。”江兮淺深吸口氣。

    “哼。”江文清一聲輕哼,拎起江文武的後襟,朝椅子上狠狠地一扔。

    隻聽到“”的一聲脆響,諾大的屋子,最後一把椅子成功就義。

    環視四周,瞧著那滿是木屑瓷片的地麵,江兮淺踮著腳尖,扯了扯江文清的衣角,“大哥,我們去內室話吧。”

    沒辦法,這外室本來也是布置得極為清雅,可被江文清這一折騰,整個都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晴離開的時候清過場,反正他們折騰了這久也沒有人來敲門,看起來在這話還是挺安全的。至少,對於楚晴,她還是相信的,雖然這種相信是相對的。

    “嗯,不是讓你站遠一點。”江文清轉頭看向江兮淺,眸色頓時柔和了下來,帶著濃鬱的寵溺色,像是要將這些年來所錯失的愛都彌補給他般,“淺淺心可好受了些?”

    江兮淺仰起臉看著那雖然蒼白,可是卻能看出記憶中的輪廓,癟癟嘴,“大哥還是這般好看,不要帶麵具了。”

    “……”江文清揉了揉她的文頭並未答話;轉頭瞪向江文武,眸中帶著狠戾,“還不走,等著誰來請你不是?”

    江文武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地上爬起來,剛動了兩下,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大哥下手還真是半點兒不留情麵。伸出舌頭舔去唇角的血絲,心中更是濃鬱的苦澀;不過如果這樣能讓淺淺心好受些,那也值得了。

    與滿地狼藉屏風之隔的內室。

    江兮淺和江文清隔著香幾並坐在軟榻上,江文武則坐在對麵的貴妃椅上。

    “淺淺,那些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吧?”

    江文清率先開口打破室內詭異的氣氛和僵局,他張了張口,嘴角勾起一抹苦澀。

    “大哥指的是什?”

    江兮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她早就懷疑過大哥當年離開是不是知道了什,所以才會選擇離開;現在看來,她應該猜對了。

    “……”江文清低下頭,“淺淺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兩人之間你來我往地打著太極,可就苦了江文武,被暴揍了一頓不,現在對兩人之間的談話更是丁點都不明白,滿頭霧水,“大哥,淺淺,你們到底在什?”

    “。”江兮淺低下頭,垂下眼瞼,掩過嘴角的苦澀,“這些年來,大哥有娘親的消息嗎?”

    江文武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可隨即又皺著眉頭,“淺淺,你……你這話什意思?”

    “……是大哥沒用。”江文清身手輕輕滴揉了揉她的眉頭,好似要將她的皺眉撫平,“淺淺應該是我們江家的掌上明珠,應該無憂無慮地活著,隻需要幸福。是大哥不好……”

    “不,不是。”江兮淺頓時覺得鼻頭酸酸的,眼眶一熱,霧水在眸中氤氳著。

    “……”江文武咬著牙,心中卻早已經是亂極。

    “大,大哥……”他的聲音都在顫抖著,努力地壓下心頭的異樣和猜測,“不是,你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對?”

    看著這樣的江文武,突然江兮淺心中有種報複的異樣快感。

    “是。”江文清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讓江文武飽受打擊,他原本挺直的腰板也頓時癱軟了下去,聲音嘶啞著,“這,這……到底是,是怎回事?”他努力地吞咽著口水,出完整的一句話。

    江兮淺看著他,嘴角帶著濃鬱的嘲諷之色,“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如今江府麵的那位根本就不是娘親……”

    轟

    江文武頓時覺得腦中有千萬噸火藥齊齊炸開般,整個人頓時愣在當場,思緒、時間好似都在那一刻就此定格。世間在沒有其他,唯餘那一句話,不是娘親,不是……不是……娘親……

    他的身子顫抖著,看著坐在軟榻上的兩人;心中陡然明白了,他們都知道,合著就瞞著他是嗎?

    “江嘉鼎也不是我們的爹。”江文清薄唇輕啟,再次冷冷地吐出一句。

    “當真不是?”雖然早有這樣的猜測,可當真知道時,江兮淺卻很是愣怔著,然後兀自呢喃著,“不是嗎?,不是,真的不是,所以爹爹他……他沒有拋棄我,沒有不要我,對不對?”

    看著瞬間變得脆弱,好似孩童般的江兮淺,江文清的心頓時柔了下來,將她攬到自己懷中,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安撫著,“淺淺是我們江家的寶貝,就算不要誰都不會不要淺淺的。”

    “,,……”

    江兮淺又哭又笑,前世今生的錯待,那所有的怨恨好似就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了般,既然江府中那個江嘉鼎不是她的爹爹,那……他沒有理由的偏心季巧巧就有解釋了。畢竟季巧巧才是他的親生骨肉,不是嗎?

    江文武麵色嚴肅,剛從愣怔中回過神來,又再次接到一個炸彈。

    “嗡”

    他隻覺得腦子有千千萬萬的蜜蜂不斷地扇著翅膀,那嗡嗡的聲音一直在腦子回想著,眼前頓時一黑。

    “所以爹和娘都不是真的?”

    江文清微微頷首,輕輕地攏著江兮淺的發絲,“在淺淺七歲那年,娘身邊的貼身侍婢香昕你們可還記得?”

    “嗯。”江兮淺自然是記得的,江文武也點點頭,“娘不是,江府中的那個人……不是她嫁人了嗎?”

    “嫁人?,是嫁了。”想到她享受了近十年丞相夫人的殊榮,他們也喚了她近十年的娘,難道還不是嫁人了嗎?

    江文武感受到江兮淺語氣中的嘲諷,卻還是不懂,“大哥,淺淺這是什意思?”

    “如今府中的江夫人,可不就是香昕那個賤人。”江兮淺眉宇間飛快地劃過一抹戾色。

    前世,她就是因為季巧巧的陷害讓那個賤人流產才被趕出鳳都,如今想來,卻未必不是他們的陰謀。不然為何當初不見她站出來為自己求情,甚至當初她離開鳳都的時候,走得那孤零零的。

    一個沒出生的孩子當真比她還要重要嗎?

    他們當年明明過,她才是江家的公主,如果是爹爹和娘親又怎會真的這對她?

    七歲之前,她在鳳都闖的禍還少?

    江文武瞳孔縮了縮,所在袖中的手緊握成拳,“是,是嗎?”

    “,淺淺很聰明,不過你是怎知道的?”江文清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低著頭,語氣柔和,跟麵對江文武時,完全是兩個模樣。

    “……因著這個,當初我要離開鳳都給楚荷送嫁的時候偷聽到她的話。”江兮淺從懷中掏出那塊黑色繪七彩鳶尾的木牌,癟癟嘴,臉上盡是不屑,“就憑她那個賤人,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當時跟娘親懺悔來著,可是娘又聽不到。”

    “淺淺。”江文清搖搖頭,“你一個女孩子怎能夠……你,這個……”

    他話未完,在看到江兮淺塞到他手中的東西時,頓時瞳孔縮了縮,麵色莊嚴,語氣嚴肅,“淺淺,這個東西你是怎得到的?”

    江兮淺垂下眼瞼,癟癟嘴,聲嘟噥著,“從香昕手中拿來的啊。”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個東西在你手?”江文清很是嚴肅,他抬起江兮淺的頭,迫她與自己對視。

    “阿寒。”江兮淺咬著牙,清澈透亮的瞳眸中帶著疑問和委屈,“這個東西很重要?”

    “淺淺,這個東西你自己好好拿著,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要拿出來。”江文清眉宇飛快地閃過一抹憂色。

    江兮淺哦了一聲,“那大哥,你我七歲那年到底怎回事?”

    “,就知道你忍不住。”江文清輕輕點了下她的鼻頭,就好像時候般,“爹和娘的感情很好,你們都是知道的。”

    “可是香昕對爹爹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是嗎?”江兮淺猛然想著,當初她讓“季巧萱”與江嘉鼎和離時,她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哼。得光明正大,她費盡心機才逼走了娘親得到丞相夫人的位置,自然是不想走了。

    江文清點點頭,“是。那晚上,就是淺淺生日的隔,香昕打算給爹下藥,隻是卻沒有想到她爬床卻爬錯了人。”

    “嗯?”江兮淺不解地蹙眉。

    “你們隻怕都不知道,我們的爹爹還有一個雙生弟弟。”江文清薄唇輕啟,“雙生不祥,江嘉頂是被拋棄的那個。正因為這樣奶奶才對我們的爹很敵視,他叫江嘉頂,頂立地的頂;而爹爹叫江嘉鼎,三足鼎立的鼎。隻是誰都不知道當年被爺爺拋棄的雙生弟弟竟然被奶奶私底下報給一家佃農養著。而爹爹被江家趕出來之後就改名名喚江蒼。”

    江兮淺蹙眉,心中卻是詫異了下,她也沒想到自己心目中那慈愛柔和的爹爹竟然會是數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文劍武書生江蒼;她垂下眼瞼,“我七歲那年,爹爹的雙生弟弟找上門來了?”

    “是啊,淺淺永遠都是這聰明,一點既透。”江文清唇角微揚,帶著溫潤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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