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要新鮮的

    香港警匪電影看多了的後果，那就是當我自己被條子盯上之後，就開始了一係列的反偵察手段。最簡單的，那就是假裝在談笑，笑著的同時把想的話出來。

    雖然我知道這很傻逼。可無論它管不管用，對我來至少求了個心安慰。

    除了麵館我就跟胖子並排走著，趁機就問他：“那個吳鉤子可不可靠？別到時候被他賣了。”

    這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在這些所謂的江湖，講義氣已經是鳳毛菱角般的存在了。相反，大多數嘴經常講著道義的人在被條子跟了之後，往往條子連手銬都還沒亮出來他們就招了。

    這些人在打仗的時候也有。不過那時候的那些人，通常被統稱為狗腿子。

    胖子抬手摸了一下鼻子。手在擋住嘴巴的同時跟我道：“放心吧。吳鉤子是跟我老爹最久的一個人。我在很的時候就看到他在幫我老鬼做生意了。”

    我聽了就點了點頭。既然胖子都可靠了，那可能也就沒什了。不過對於胖子他們家的生意，實話我還是知道一點的。

    胖子他們家明麵上好像是賣茶葉的。不過私底下也是不幹淨的主。得好聽些，那就是倒騰古玩的。的難聽點，那就是倒賣冥器。

    不過這些事情胖子對我倒也從來不避諱。有時候順口問問他，他也就了。

    “現在怎辦？”又走了一大截的路，我有點耐不住了。就低聲問胖子。

    胖子停了下來，轉身裝作去看跟在後邊走著的阿麗還有蘭。同時觀察了一遍四周的情況。

    我們現在已經離開車站至少有七八百米了。加上我們剛才在麵館吃麵耽擱的時間，先前同一輛車上下來的人早就走光了。

    也就是，我們現在幾乎可以算是這條街上唯一的幾個陌生人了。再加上我們四人走在一起，這目標實在是太大了。想不被注意到都難。

    胖子隨便跟阿麗聊了幾句，就回過神來繼續往前走。邊走邊道：“後邊起碼有三個人在跟著。”完頓了一下，就聽他低聲罵道：“剛出門就被條子盯上，真他媽晦氣。”

    “現在想想該怎辦吧。”我低聲。

    身後要是跟著的是道上的人那倒還好。這跟著無非就是求財。能破財消災的事那都不是事。可問題是現在跟著的是條子。合不能把他們幹掉吧？

    幹掉國家公職人員我可不想被全國通緝。

    “吳鉤子告訴了我見麵的地點。”胖子。“在一個鄉下。”

    著我就看到胖子拿出手機看了看地圖。

    “還有十公左右的路程。”胖子收好手機道。“車是不可能再坐了——咱們腿著去。”

    我聽了就有點懵。心我去，十公，走著去。這得走多長時間？不過轉念一想，胖子有可能是想借著路上的機會甩掉那些條子。畢竟出了這縣城就是鄉間路了。隻要我們往邊上的苞米地一鑽，幾個來回就能甩掉他們。

    胖子看我點頭，就拿出手機給身後的阿麗發了條信息，告訴她們我們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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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插一句。

    其實後來我仔細想過了。就算我們被條子盯上了，可那也隻是我們有嫌疑而已。我們大可大大方方地該幹什就幹什，製造出一種在麵館碰到吳鉤子隻是一種巧合的假象。而那些條子我相信也絕對不會真白白耗費警力在我們這幾個人的身上。

    隻可惜當時我們誰都沒有想到這一點。而是全都讚同了胖子的辦法，集體鑽苞米地。

    這是一種什感覺？

    玉米葉的鋒利程度絲毫不亞於我所知道的任何一種植物。在剛進入玉米地沒多久，我的臉上手上全都被劃出了一條條的道道。

    那種隻劃開皮膚表層不傷及血肉的傷口，再被晚上的露水這一潤。癢得我很不得把身上的這層皮給撕了。

    不過好在吃的這些苦還是值得的。在一連鑽了四五次，七八畝的玉米地之後，我們成功甩開了尾巴。而在第二的清晨，我們也是滿身露水血道道地出現在了碰麵的地點。

    這是一個村子。叫什名字就不知道了。或者這連村子都算不上。在胖子的手機地圖上邊，隻是顯示著這有幾座房子而已。

    事實上真的就隻有那幾座房子而已。而且從房子的破敗程度來看，我他娘的差點懷疑自己穿越了。

    胖子躲在草叢中指了指遠處一座還剩下半拉屋頂的房子，：“同誌們，長征就快要勝利了。咱們很快就能和先頭部隊會師了。”

    我使勁搓了搓額頭上那奇癢難耐的傷口，心暗罵一句去你媽的。然後靜靜等待著麵前這位胖司令下命令。

    胖子回身看了看我們，做了個不要急的手勢。然後回過身捏著下嘴唇吹了幾聲口哨。

    聽著有些像什鳥叫。我心。

    口哨吹完了，屋子那邊過了至少得有五六分鍾才有動靜。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伸手對著空中晃了幾圈，然後又退回到了屋內。

    胖子見到那個手勢，就點了點頭。帶頭朝那座屋子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