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來時的那個大廳,趙之雲放下自己的女人:“我要回去救那群逗比了,你就別跟著來了,能撈幾個回來就撈幾個,實在不行,我就回來帶你一起跑路。”
顧心瞳點點頭,她的能力,在正麵對敵的時候效果非常差,這次沒有強製要求趙之雲帶她一起去。
不行啊,離別的話怎呢。看著顧心瞳泫然欲泣的表情,趙之雲忍不住開口,“等這場仗打完……”
話還沒完,趙之雲的嘴被堵上。
唇間傳來的柔軟,甜甜蜜蜜的,好吃的就像棉花糖,又或是酒心巧克力,暈乎乎的有點醉人。
真正意義上的初吻,果然很甜。
良久,唇分。少女躺在少年的懷,“不許你有話回來對我,不許你自己下無敵了,不許動不動就要想著我能反殺。”
“我不會要你安全的回來,我們都不許立下flag,我要拔光所有不吉利的旗,我們打的是各憑本事的路人局,死道友不死貧道才是原則,明白嗎?”
老婆,你變了。以前你不玩遊戲的,今的騷話怎這多,你這讓我以後怎定位自己。
話雖如此,趙之雲哈哈大笑,“當然,我這自私的人怎可能救隊友。”
餘音回蕩在大廳,趙之雲已經奔赴戰場。
螳螂的劈砍似乎永無止境,月輕謠咬牙看著一次次逼近的黑色鐮刀。
空氣形成的大防禦罩平時號稱萬法不侵,沒有什玩意是不會被阻擋在外麵的。
但這也是相對的,月輕謠能很明顯的感覺到,盡管每次攻擊都會彈開,用來做隔絕的空氣卻每一次都會少一分。
一刀又一刀,重新填上去的空氣很快又被砍掉。月輕謠沒有試過力竭的情況,但這拖下去,她早晚會被砍出缺口。
“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和它們拚了。”一個看起來同樣是高中生模樣的哥大吼,他受不了這種被逼上絕路的感覺。
“出去送命?”月重心看著沉不住氣的年輕人,“外麵那隻大蝴蝶出現的時候,是靜止漂浮狀態,它現在輕輕地對我們這邊煽翅,你覺得會是什?”
“鱗粉?”少年反應過來。
“不算太笨。”月重心評價,“會有什能力,我們誰都不好,隻能選擇盡量不沾染。不過好消息是,它們對我們的能力,也不清楚。”
月重心走到妹妹身邊,在耳邊低語幾句,後者眼前一亮。
“對這螳螂精誰有信心的?胡安,莫非常,你們是我手下正麵最硬的人,待會兒你們頂住,其他人……準備好自己最強的手段。”
女人嘴角揚起一絲猖狂的笑意,“開~怪~啦!!”
她的手猛然向前一拉,正在猛劈的螳螂一滯。
前臂一直討厭的東西不見了。
雙翅一震,原地沒有留下它的殘影,螳螂一刀下去,直取月輕謠。
它早就注意到了,一直在和它作對的就是這個人類。
兩個擁有鋼鐵手臂的男人頂了上去。
鐵器碰撞特有的尖銳聲。
分別頂住一臂的男子,手上都被砍出一條深深的口子,隱隱滲出的血絲,順著口子匯聚成血滴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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