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來喝一碗荔枝百合吧,您最近太辛苦了。”
搖了搖頭,鳶兒伸手推開書桌上的一堆賬本,終於看到了坐在特別加高的凳子上抄著賬簿的辭鏡。
也不知道王爺是怎想的,就這把一堆賬留給王妃整理,偏偏王妃又是個認真的,都弄了好幾了,黑眼圈都好深了。
“王妃,先別寫了,剛剛用冰冰過的荔枝百合好喝著呢!”
“啊?”
好不容易從之前發現的一個賬目漏洞走出來,辭鏡這才發現麵前還站著個大活人:“哦,吃東西啊,好。”
端過桌子上的琉璃碗,辭鏡拿著勺子認真的在麵撈著荔枝,瞧著勺子飽滿透亮的果子,忍不住問道:“這荔枝倒是挺大的,菏澤這邊荔枝多嗎?”
一聽這話,鳶兒瞬間精神了,頭搖的就像波浪鼓一般:“沒有沒有,菏澤這邊土還有氣不合適種荔枝,這些都是從子翰國最南方的沼城運來的。一路用冰凍著,快馬加鞭兩半送到宮,這些是皇上賞賜給王爺的。”
“哦,那皇上挺關心王爺的嘛!”
辭鏡半聽半不聽的,也沒覺著怎樣,畢竟對她而言,有的吃就行,倒是一邊的鳶兒急了。
“王妃,皇上是寵王爺,所以給他賜了最多份的荔枝,到王爺這,給您的也是最多的啊!這不就代表著王爺在意您嘛!”
“……咳咳,咳咳。”
辭鏡這剛剛吞了一個荔枝進口,結果鳶兒來了這一句,直接嚇得她把核卡到喉嚨,一時間麵紅耳赤,連話都不周整。
“王妃,您沒事吧?”
好容易終於緩了口氣,辭鏡幽幽地看了一眼鳶兒,語氣哀怨:“嘛!本來是沒事的,你偏偏要嚇我,什王爺在意我,你覺得可能嗎?他是怕把我這種的廉價勞動力累死,你知道吧。這荔枝他不止給我一個人了吧?”
“呃,”一時語塞,鳶兒的眼神也是慌了幾分,但麵對辭鏡那一副了然的模樣,她也隻能是點點頭:“是,王爺還賜了玉磬姐,另外還送了一些給他的生母瑾太妃娘娘。”
“,這不就是了。東西不能按分量事,指不定他就是對我感覺到愧疚,你明白吧?”
辭鏡一邊,一邊自顧自地點點頭,自覺這種猜想再合理不過了,連帶著一邊的鳶兒也信服地點頭。
“對了,鳶兒,你是不是又把冰鼎拿進來了?怎突然又有點涼了呢?”
“沒有啊?冰鼎在珠簾外頭呢!”
“奇怪了,最近這室內總是忽冷忽熱的,怪滲人的。”
罷,辭鏡也不再多想,一仰頭把剩下碗的奶喝了個一幹二淨,然後又直接拿起炭筆,抄了起來。
畢竟她今的目標就是一定把它弄完,不然耽誤了自己的正經生意,那混帳王爺又不賠損失!
“呼!”
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辭鏡仰躺在椅子上,看了看窗外的色,已經是昏黃一片,霞光映,再看看桌子上整整齊齊的賬本,心頭不上什感覺。
雖然上輩子是學財務的,可還是第一次做這多事,再加上還是個孩子身材,有氣無力的,這一番折騰,可以是嚴重透支了。
這王爺,可以是很會折磨人了。
合眸,辭鏡又想起開店的事情,雖然想法很美好,但到底自己現在是王妃的身份,再加上身為女子,拋頭露麵做這些事情難免落人口實。
這想想,隻能找一個人做代理掌櫃了,另外還得安排自己信任的人。
可,這些自己都沒有,難道真的隻能靠那個人了嗎?
越想越頭疼,辭鏡伸手敲了一下腦袋,隻覺得當王妃簡直就不是人幹的事。
“王爺,你回來了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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