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磬一大早便聽了辭鏡集合了府上上下下的奴才們,頓時心下一沉。
她就知道這個丫頭不可能什事都不做,隻怕前幾是在收集證據,故作沉寂。
因為這件事情她沒少給手下人提醒,隻是他們都是表麵答應,背後皆是不以為然,做事情也沒有一點點收斂。
現在算是報應來了。
可不管怎樣,這些人都是她安排的,花了不少的金錢和精力,她可不想就這樣被一鍋端,如此隻能自己出麵盡量盤桓。
然而有一點她沒有想到,那就是顧軒辰也在這。
看著坐在高台之上,一身寶藍色錦衣的俊美男人,玉磬隻覺兩個人距離越發遠了。
聽平兒,王爺最近膩在王妃院中,常常是好幾夜都留宿在那。
王爺也沒有以前那愛穿白衣了,衣服都換成比較顯年輕的樣式,雖然王爺本來就很年輕桌絕不凡,但今日一看,玉磬似乎明白了什。
王妃穿著一件藍色繡牽牛花的百褶曳地長裙呢,看起來真的很可愛很稚嫩……
那自己呢?算什?
這些年,為了迎合王爺的喜好,一直都是穿著素雅的白衣,偶爾穿了件粉色還被王爺嫌棄了。
那王妃穿這花哨的衣服,他為什不嫌棄呢?
而最讓玉磬傷心的莫過於顧軒辰對她視若無睹的態度,自己出現這久了,他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他的眼眸似乎隻裝的下王妃一個人,也隻有麵對王妃的時間才會露出那溫柔的一麵。
這樣的落差,讓玉磬幾乎是如墜冰窖:哈哈,自己這多年追求的東西全部都沒有了,或者自己從來就沒有擁有過。
“王爺、王妃。”
掩去臉上的落寞,玉磬破荒地給兩個人恭敬行禮,話的聲音也不自覺抬高了一度,讓辭鏡不得不看她。
這人今日怕不是忘了吃藥?
辭鏡心下暗嘲,對於玉磬,不管她表現得多柔弱,辭鏡都不會有一點點的憐惜,她可沒有忘記當日那一巴掌,至於顧軒辰,他敢憐惜?
“玉磬姐姐怎過來了?起來吧!鳶兒看座!”
“是,王妃!”
走近玉磬身邊,鳶兒得意一笑,將一隻紅木凳子放在離她不遠處的一棵大榕樹下,位置越發遠離了辭鏡和顧軒辰:“玉磬姐坐!這熱著呢!你在太陽底下曬久了,可不好,萬一妝又曬化了呢?”
“……謝謝鳶兒了。”
坐在凳子上,玉磬握著凳子邊緣的手不由的用力起來,白皙纖細的手上青筋凸起,一如她額角跳動的部分:“不知道王妃今日打算做什?”
“這個啊!”鳶兒站在樹下,眼睛卻不離辭鏡,眼滿滿的都是尊敬崇拜:“是決定一些人的去留啊!”
“……”
一句話成功震驚了玉磬,她的栗色瞳仁一點點收縮,看向台上之人的目光除了憤怒不可思議之外,還有無盡的怨毒,這個臭丫頭,果然要拿自己的人開刀嗎?
“咳咳,”清了一下嗓子,看著一點點升上來的大太陽,辭鏡突然有些埋怨自己為什要坐在高台上裝b了,好熱。
“那個,咱們長話短,我就直接點名了。被點到的人可以直接卷鋪蓋走人,當然還得先把府的損失補了。”
涉及到銀子,辭鏡是絕對不可能退讓的。
顧軒辰了,府的銀子都是她的,她的錢怎可能任其他人瓜分呢!
“,你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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