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過你這種話語氣很欠揍嗎?”
魔黛漫不經心地用筷子撥弄著碗的飯菜,雖然se香味俱全,但比起她平時吃的差多了,撥弄了許久,又懶洋洋地把筷子放下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對於魔黛的調侃,顧軒辰懶得回應,隻冷冷地以手撐著下巴,偶爾夾起一團米飯湊近口邊,他對妖穀的人沒什好感,隻不過當務之急還是移教的事情。
“好吧,優勢很簡單。首先那個女人學的都是妖穀的蠱蟲毒理還有禁忌邪術,這些你們外人不知道如何應對。其次,雖然我也是隻身前往,但我身上帶的東西比你們赤手空拳來的要好用,至於效果早晚讓你們看看。”
“嗯,那就這樣吧。晚上行動,我去準備一下。”
事情談到這已經差不多了,顧軒辰並不想一直麵對兩個外人,遂直接站起身往樓上走去。
眼角的餘光斜了一眼那一身淺青色錦衣,挺拔卻又單薄的男人,明明很近卻給人無法接近的距離感。
比起顧軒辰,魔黛自覺自己實在是要溫和多了,難怪那個丫頭一點點都不怕自己,原來是見過更冷漠的人。
“皇兄,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禮貌呢!”
顧沐倒是吃的歡快,已經把麵前那一盤土豆絲解決了,對於兩個大冰塊的談話,他雖然聽了,但從頭到尾不置可否,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融入不進去的。
“你很討厭他?”
魔黛那勾勒著紫黑色眼線的眸子慵懶抬起,雖然是詢問的語氣,眼神卻是肯定:“既然不對付還過來同生共死,未免犧牲太大。”
“,您想太多了,比起陪我這皇兄一起死,我更想看到他死,既然恨就不可能有那寬廣的胸懷吧?”
“……”
多看了一眼依然笑意淺淺,眉目溫和俊郎的顧沐,魔黛隻覺得渾身上下惡寒,她最不習慣和這種笑麵虎打交道了。
“隨便你們吧,兄弟相殘什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拎起長劍,魔黛也轉回到房間收拾東西,今晚上的一切太過凶險,她不確定可以全身而退。
“兄弟相殘嗎?還真是有趣的法。”
顧沐微笑著,又喝了一口酒,入口的辛辣順著喉嚨一直入心。
夜晚如期而至,漆黑的幕下星河流淌不息,那淡淡的藍色月光籠罩著早已經安靜下來的市鎮,偶爾一聲鳥鳴貓叫,不知惴惴不安的是何人心思。
三道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如履平地般穿梭在房頂間,不留絲毫聲響。
經過半個時辰,三個人終於來到了傳聞中的移教教門外。
站在樹幹上看著麵前的龐然建築,顧軒辰眸光一點點危險起來,這東西到底是誰允許建的?
“哦豁,這就厲害了,建築堪比皇宮大殿啊!”
顧沐也是很驚訝,感歎脫口而出。
三個人的心思都很嚴肅,麵對這樣一個雕梁畫棟高不見頂似乎是建在日月之下的建築,他們實在不知道其間會有什在等著他們。
更何況此教成立不過半年,如此大的建築人力配上傳聞中一擲千金的財力,若是背後沒有人,隻怕是把人當傻子來耍。
“要進去嗎?”
目光定格在那高大宏偉的紅木門口,那正站著兩排身披銀色鐵甲的侍衛,一個個巋然不動,氣勢昂揚。
“這得看你能做到什程度了。”
這樣的陣仗不可能硬拚,否則一定會驚動其中的人,顧軒辰淡泊的目光轉向魔黛,後者無所謂地聳肩:“既然如此那就我來好了,隻不過鬼這樣你就欠我一個人情了。”
對魔黛的話,顧軒辰不做評價,三個人本來就是同盟,的不好聽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何來欠不欠。
隻是她是妖穀的人他不想和妖穀有太多的牽扯,那就另當別論了。
魔黛也不管顧軒辰什態度,反正這個鬼不會不認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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