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總有個砸場子的?
沒錯,當藍晶兒在山頂上長嚎時,當這一片區域的動物全都陷入瘋狂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傳進藍晶兒的大腦:
“別叫了。”
沒錯,是鯪鯉的聲音。當然,鯪鯉用的不是獸語,而是類似於腦電波的那種信息傳遞。所以,所有動物都聽懂了。
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知道你們現在的心情。”鯪鯉繼續傳遞著信息,“所以我把造成一切惡性事件的首要分子找來了,你們可以一起揍他,反正他不會至於死。”
然後,山羊手銬就立刻以一臉懵逼的姿勢和神態憑空出現在了鯪鯉的正前方。
但是,沒有一隻動物知道鯪鯉在“”什,它們甚至連是什東西在“話”都不知道。
而且其實當藍晶兒停止嚎叫時,太陽就已經回來了。所有動物也都像沒有事一樣的,全部都去做之前沒做完的事了。好像之前什也沒發生一樣。
包括帕朗沙狼群的狼們,一個個都如夢方醒地回到了大岩洞躲了起來。
藍晶兒倒是知道鯪鯉在“”什,不過,它一激動,一下子從山上跳了下來……不對,藍晶兒可以是滾下來的……
好吧,藍晶兒一激動,一下子從山上滾了下來。
這次,藍晶兒已經有了經驗,它把自己縮成一個球,然後滾了下來……
……摔下來?
好吧,藍晶兒以一個奇怪又神奇的方式從山上下來,然後“滾”到了手銬的麵前。
鯪鯉也繞到了藍晶兒的後麵。
而手銬看見球狀的藍晶兒後,竟然嚇得退後了幾步:“這什玩意兒?”
藍晶兒感覺頭有點暈,大概過了十幾秒吧,這種眩暈感才有點散去。
藍晶兒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而手銬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態,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這坨不明物體。
鯪鯉隻好在一旁“友善”地提醒:“手銬,想想這是誰啊!”
手銬隔著那“一坨不明物體”看見鯪鯉,嚇了一大跳::“西……啊不,鯪鯉大人……怎怎怎了?”
鯪鯉並沒有話,隻是直勾勾地看著手銬。
手銬看見鯪鯉這個樣子,知道後者是馬上要發火了。手銬的眼珠隻好滴溜溜轉了好幾圈,腦回路不知道飆了幾輪,然後才硬生生從牙縫擠出一句話:“難……難道是……是藍晶兒?”
講真,手銬真的不相信眼前這“一坨不明物體”是那隻狼藍晶兒,光大……一個凡怎可能可以做到從比手銬還大變成比鯪鯉還?
不過,考慮到藍晶兒旁邊有鯪鯉大人在,還有最近手銬隻招惹過藍晶兒那隻狼,手銬還是把這句話硬憋了出來。
鯪鯉自然是點了點頭,:“嗯。”
手銬嚇得一個趔趄,但還是戰戰兢兢地:“真……真的?不要是嚇我的哦!”
這時候,藍晶兒才反應過來,它如夢初醒地跳到一邊,看看鯪鯉,又看看手銬,:“看你們兩個演戲一樣的台詞,你們兩個不會是合夥騙我的吧?”
這時,黑墨默默走到藍晶兒旁邊,用狼語:“藍晶兒啊,其實……”
藍晶兒沒聽黑墨的話,它瞪了一眼鯪鯉,然後轉身看向手銬,又接下去:“手銬你先讓我有困難,所以去找鯪鯉;然後鯪鯉去叫人類,又把我變了;然後手銬又過來,和鯪鯉一起……你們又打算演什戲?”
手銬用複雜的眼神看了鯪鯉一眼,然後又看向藍晶兒,:“嘖嘖,這孩子經過你的誤導……不對不對,是教導,想象力又豐富了?”
藍晶兒聽手銬這樣,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座火山爆發了,藍晶兒氣得要爆炸了,它肌肉立刻緊繃,弓起腰,嘴唇向外卷起,露出一口尖牙,並做出一種要撲向手銬的動作。
可是藍晶兒聽見了黑墨的後半句話。
“其實……是我叫那個山羊來的。”
“什!?”藍晶兒立刻轉向黑墨,“你剛剛什?”
“是我把那山羊叫來的啊。”黑墨很平靜地,“那隻貓讓我叫它來的。”
“貓?”藍晶兒愣了一下,隨即馬上去轉過頭麵向鯪鯉,有點惱怒地叫道,“鯪鯉!”
鯪鯉倒是沒有理會藍晶兒,好像早就料到了事情的一切,它對手銬:“是那隻黑狼把你叫過來的,沒有經過我的誤……教導,是它自己選的……那黑狼叫黑墨,是一隻妖。”
手銬愣了一下,下意識向黑墨那個方向跨了一步。“你的意思是……”手銬的眼睛突然閃過一絲恐懼,他又往後退了幾步,“那鯪鯉大人你的意思是,我要當這隻黑狼的‘引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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