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默笑得很柔和,可裴文鮮卻感到不寒而栗,這給他帶來一種錯覺,仿佛剛才與伊吹翠香的遊戲不過是餐前菜,即將到來的才是正餐。
“不過再此之前,我也想一下:你剛才的表現我也看見了。我不得不,很出乎我的預料。就我所知,人類已經很久沒有取得過勝利了。隻要你不是突然闖入這個世界的外星人,你就一定明白這場勝利對於這個群雄林立的世界意味著什。所以我對你就更感興趣了,我這把老骨頭更是忍不住想和你當麵話。”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裴文鮮雙臂交叉在胸前,沉著臉:“所以呢?如果你問我家世,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個普通人,無親無故,在幾個月前連我的鄰居都叫不出我的名字。這就是我。好了,自我介紹完畢,正事兒吧。”
薩默笑著點了點頭,:“了解了。那我就具體我的來意吧。雖然你把自己得一無是處,但我猜你其實是有著很大的野心的。從你毫無征兆地向河童族宣戰這點就可以看出。你對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這種自信絕不是靠著幾的速成訓練就能擁有的,隻有從來沒有敗過的人,才會向你這樣堅信自己下一次也絕不會失敗。可你總不可能永遠都靠你自己和你那個花瓶女王,對吧?你需要一個能力和你不相上下的人來輔佐你,而我可以向你提供人選。”
裴文鮮晃了晃手中的照片,問道:“就是照片上這個人?她看起來……好像還未成年。”
“如果你見到了她,你就不會這了。我以人格擔保,你不會後悔見到她的。”
“好吧,”裴文鮮麻利地收起了照片,問道,“你有什條件,吧。我也挺好奇你會為了一個未成年少女開多高的價。”
薩默豎起一根手指,道:“一個省。如果你想得到她,至少要一個省做賭注,而且必須是與北極聯邦接壤、麵積在45萬平方千米以上的省。”
“要我冒一個省的風險來換一個人?”
“這個人的價值可遠不止一個省,就像一個頂尖的魔法編纂師的性命可能比一支艦隊還重要。如果你得到了她,她能為你帶來的恐怕遠不止一個省。不過很可惜,她隻為人類做事。好在她主要在亞特蘭蒂斯境內活動,對我們而言這是喜聞樂見的,否則我肯定會派人去殺了她。不僅如此,我還可以最大限度利用我在國家行政院的影響力建議我的祖國與你們建立一個更好的關係。”
“……你舍得把她的行蹤告訴我?”
“如果你和她聯手可以打擊我們共同的敵人,我當然樂意之至。既然我們是已經是朋友了,我相信你不會無情到對我這個糟老頭子動手的。更何況,如果我贏了,我的祖國也可以再獲得一塊有著45萬平方千米的富饒土地,何樂而不為呢?”
“我反對,”裴文鮮,“要我冒這大的風險來相信一句未經證實的話,我做不到。”
“所以呢?你還有什要求?”
“我要求你再額外答應我一個條件,而且必須是你能夠做到的任何事。”
薩默愣了下,隨即笑道:“好吧,隻要別是‘再來一百個願望’那樣的就好,而且不能提出損害北極聯邦利益的要求。”
“這當然了。”裴文鮮道。
無論是裴文鮮還是薩默,他們都隻是在盡量利用手中已有的籌碼從對方手中換取利益罷了。裴文鮮不可能不知道薩默的想法,在這場博弈中如果自己贏了,那薩默肯定會勸北極聯邦出讓一定的利益來與自己結盟,然後再利用他的手來從其他種族手中攻城略地。如果照片上的女孩真有他得那神,那自己將來的贏麵肯定也就越大,北極聯邦也就可以獲得更多的利益,這是雙贏的策略。
反之,如果自己輸了,那就證明自己今後未必能再像今這樣取得勝利,那北極聯邦也就沒有與自己合作的必要了,因此他們也可以繼續進行他們入侵人類國家的策略。裴文鮮甚至懷疑,薩默來找自己也許原本就是北極聯邦官方的授意。
無論如何,北極聯邦都不會是輸家。
但通過對薩默心理的分析,裴文鮮也確信薩默應該沒有騙他,那個女孩也許真的不一般,因為隻有這樣他與北極聯邦才有合作的前提和基礎。
“是什遊戲。”思考良久後,裴文鮮終於問道。
“噢,這是我自創的遊戲,我稱之為‘造夢遊戲’。在遊戲中,遊戲雙方都可以心想事成。參與者必須通過語言定義來改變現有的環境,並使周遭的環境不利於對方。在幻境中率先殺死對方者即獲得勝利。”
“回合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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