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張臉,和雲詩極其的相似,這個世間能夠有著這樣一張臉的隻能是一個人,那就隻能是——綰綰。
綰綰看了一眼程七雪消失的方向,然後又看向了墨之妄,撇了下嘴角,說“你好像忘了提,你還有同夥。”
“沒關係,嫂子應該猜到了。”墨之妄神色從容地說。
“也對,”綰綰在袖子掏了掏,掏出來了兩張通緝令,這上麵竟然就是畫著墨之妄和綰綰的肖像,還畫得栩栩如生,“這大街小巷的通緝令,是個人都知道我和你是在一起的了。”
她抖了抖其中一張通緝令,看著上麵的解釋文字,笑了起來“不過,讓你這個正牌跟我一樣成為了假冒身份的騙子,也算得上是笑話了,這個真的是那個人想出來的尋人方式嗎?好拙劣啊。”
“肯定不是,”墨之妄一把扯過了綰綰手中的兩張通緝令,直接就在掌心焚毀了,“她如果想要抓我,早抓到了。”
“你對她就這自信?”綰綰不屑地笑了笑,“真這自信,為什還要尋求程七雪的幫助,為什還要用‘蒼穹天的碎片’屏蔽你和她之間的感應?嗯?”
“不要在我麵前用這種幸災樂禍的樣子來討論我們,算起來,你和她是一個人。”墨之妄麵無表情地看著綰綰,而綰綰隻是回了墨之妄一個白眼,但是墨之妄繼續說著,
“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隻不過是因為她不想自己動手,而她下麵的人隻能從她的態度推測該做什,所以才會有這些笑話。
而我來找嫂子,就是要告訴她我的行蹤,這樣才能掩蓋我們真正的行蹤。”
“隨你吧,我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隻想去我想去的地方。”綰綰冷冷地說,“不要用你的女兒情長亂了我的路,他會保你,我不會。”
說完,綰綰便直接轉身離開了,墨之妄沒有任何挽留。
風國二年,七月初四。
這是一個晴朗的秋日,夏日的熱氣還未退盡,依然是隨隨便便地運動一下便會渾身發汗的時候。
在程家的長安別苑外已經排滿了運貨的車隊,車上也已經是載滿了貨物,但是還是有著仆從將更多的箱子從院子搬出來。
但是這樣的情況並不稀奇,因為今天是程家家主程七雪返程的日子,不僅是要帶上家主自身的東西,連同程家這兩年在京城附近收獲的大大小小的生意檔案、奇珍異寶都要一起運往犍為的本家。
所以這的東西隻會變得更多,而不會變得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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