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越近,七彩風洞轉向越是困難,薑卓方對著風洞連續砍出幾劍,就傳出哢哢的破碎聲,四人的臉色立即變了。
見到血龍劍的劍光,青靈狐的眼充滿了希望,臉上也流露出一線生機。
又是一劍狠狠砍下,隻聽嗡地一聲響,血龍劍轟擊在風柱上,竟然被彈了開來,風柱中就仿佛有一個無形的盾牌,將四人的身體保護起來。
薑卓方的臉色變了變,要是攻不破風柱,不能對這幾個人形成有效傷害,他的小命就會丟在這兒。
劍雖然是好劍,但薑卓方修為不足,青靈狐的臉上不禁有些失望,四個人在陣中頓時放心,以這樣的力量不僅破不了陣,對他們也沒什威脅。
七彩風洞的速度突然增強,青靈狐臉上露出痛苦的的神情,四人心情大好,不禁看著薑卓方哈哈大笑,同時紛紛出言譏諷。
“臭小子是哪來的散修?不知道要聖武境的強者,才能進入靈獸聖地?一個靈武二重的小子,仗著一把靈劍瞎闖,還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攻擊我們,這不是跟閻王拚命?”
說話的男修穿一身白衣,年約三旬,長著一張馬臉,這是白金宗的白崇陽,紅火宗的女修名叫紅笑,聽了他的話,忍不住撇了撇嘴。
“白師兄,你這話就沒眼光了,姑且不說這個小兄弟的輕功身法,這套劍法也是極好的功法,要是小兄弟悟了劍道,再使開這套劍法,即便隻是靈武境的修為,也足夠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師妹說得對,這套劍法不攻而攻,不守而守,還有奪天地造化的氣勢,這是什劍法?單是劍法和這把靈劍配合,其實就強大了一倍,這小子修為要再高兩三個小境界,我們就絕對擋不住。”
說話的是紅火宗的紅峰,言語之間對紅笑極為回護,白金宗的女修叫白依依,聽到這話,就立即開口反駁:
“紅峰師兄,紅火宗好歹名聲在外,不會都是你們這樣的孬種吧?不過就是靈武二重的小修士,又能強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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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孬種,也比有眼無珠強,膽小的活得長,瞎眼的轉眼就會死,你們白金宗除了會煉器,最大的長處就是好為人師,自以為是!”
四人吵著吵著,輸入陣眼的真氣變得很不穩定,還真是不作死不會死!
本來薑卓方這幾劍砍下之後,隻是讓風洞轉動的速度慢了些,知道再攻擊用處不是很大,因此心正有些躊躇。
現在真氣輸入不穩,就導致整個風洞受力很不均衡,風洞的旋轉將這種不均衡放大,使強處更強,弱處更弱。
薑卓方知道機會難得,四人即便要調整陣法,也得花上幾息時間,他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隨即厲身而喝:
“幾條小雜魚,再接小爺一劍!”
他雙手緊緊地握住了劍柄,一股狂暴的力量衝天而起,劍氣凝聚在血龍劍上,化出了一道刺目的血紅劍光,澎湃的真氣在瞬間釋放。
“血龍劍第五劍,唯我獨尊!”
薑卓方高喝一聲,對著旋轉的風洞狠狠劈了下去,隻聽轟的一聲巨響,七彩風洞立即發出強烈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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