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晴和魏傑要舉辦婚禮了,這個消息並沒有讓盧芋太過驚訝,因為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
魏傑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盧晴住在一起,而且,他們也沒有刻意避開盧芋。盧芋尷尬了一段時間後,從適應並且接受了。
關於這場婚禮盧芋沒有參加,盧晴和魏傑都沒有讓她也參加的想法。
盧芋知道這場婚禮對於盧晴來講很重要,其實婚禮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講都是非常重要的時刻。
盧晴當然希望自己的婚禮是完美的,和被祝福的。而自己的身份又太過尷尬,似乎就成了不完美的所在。
盧晴要怎把自己介紹給魏傑的親戚,難道說:“這是我和前夫的女兒。”
盧晴不是擔心自己被別人看清,她更在意的是魏傑怎看。所以,盧芋成為了最好的取舍。
其實盧晴因為是二婚,父母又都不在了,婚禮並沒有如電視中看到的那樣迎親和熱鬧非凡,整個儀式都非常簡單化。
盧晴和魏傑也隻是打算邀請兩家親近的人在一起吃一頓飯,可是即使這樣,盧芋都沒有資格一起去祝福盧晴。
理智上她是理解盧晴和魏傑的做法,可情感上她還是有點受傷。她看著家到處都是盧晴沒有來的急收拾的禮盒,她站在淩亂屋子的中央,越發覺得難過,胸口像是被什東西堵住了一樣。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拿起了電話,撥出去一串她牢記於心的數字。
話筒傳出等待接聽的提示音,她聽著那冷冰冰的聲音,有點後悔撥這個電話了。
她剛準備掛掉電話,那頭卻傳來那個盧芋非常熟悉的男聲,“喂。”
盧芋聽見這個聲音後,所有被壓抑著的情緒一下子控製不住了。她失聲大哭了起來,聲音也因哭泣而變的斷斷續續,“白……毅……,你……混……蛋,這長時間……都不理我……”
白毅本來看到盧芋家的電話號碼時,心異常的激動。接電話之前白毅努力的使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卻在聽見盧芋哭泣的聲音時功虧一簣。
“盧芋,你怎了?為什哭?誰欺負你了?”
盧芋這時卻哭的更厲害,白毅在電話那頭急的不行,他不停的問盧芋怎了,盧芋卻隻是哭,什都不在說。
“這樣盧芋,我這就騎車去你家,你三十分鍾後出門到你家小區門口,聽見了嗎?”
盧芋聽見這句話,失落的情緒被衝散了不少,她是真的非常想見他,盧芋用帶著厚厚的鼻音說,“我知道了。”
白毅掛了電話,就騎著自行車拚命的往盧芋家趕。
白毅騎到盧芋小區時候,並沒有用半個小時,那遠的距離他隻用了二十分鍾。
這會他感覺後背的衣服都已經貼在身上,可他顧不上這些。
白毅焦急地朝著小區麵張望,他迫切的想要見到盧芋,想知道她到底怎了。
冷戰的這段日子,對於白毅來講非常的煎熬,以前看過那些描寫思念的詩,他都非常不理解。
當自己真正親身的經曆過思念之後,他才知道文字的描寫遠遠比不上他親身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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