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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還在不停慘叫,南國看他還有力氣貧嘴罵街,也就不太擔心他的狀況了,大頭談不上是一個硬漢,但是能在王大旺的摧殘下苟延殘喘至今,說起來還是很堅強的。
王大旺也解氣了:私吞公款的大頭遭受了原本應該由他來執行的懲戒,雖然有些張冠李戴,但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他也沒有過多的苛責。
南國帶著銀行卡和傻子回到了宿舍,當天匆匆過去。
第二天一早,南國睡不踏實,早早就起來了,和傻子兩個人麵對麵坐在床邊,南國忽然感覺有些蒼涼:
也許他這輩子都離不開宿舍的群居環境了。
即便手上掌握著四十萬存款,南國還是很無奈,這些錢看著很可人,但是他需要一個合理正當的理由來“洗白”,不然要是王大旺知道了這筆錢,肯定沒有什好下場。
充公?
舉報?
私吞?
這些都有可能,南國發現這筆錢反倒成了桎梏他的一塊燙手山芋。
把銀行卡放在手上,南國左思右想,時而拿捏,時而舉棋不定,他抬起頭,傻子就坐在對麵,很安靜,一如尋常。
“你說,我應該利己,還是利他?”
南國望著傻子自言自語,實際上他沒有任何詢傻子的想法,雖然傻子靈光乍現的時候總會說出幾句哲言,但不代表這些話具備參考性。
傻子早上起來正在吃營養餅幹,此時歪著腦袋問南國:
“什是利?”
南國啞然,他看著手中的銀行卡,有些心緒不寧。
現在左右他的事情有很多,阿蓮那邊,還有自己的問題,以及接下來的打算還有茶茶等人,都是需要他去考慮的“選項”。
可如果從這些“選項”找出一個最不重要的問題,那可能就是有關於南國自己的著落了。
他不擔心自己的問題,因為他的未來和過去都是白紙,充滿了不確定性,像是一個冗長的問號。
即便有所打算和準備,到頭來也會因為事發突然而發生逆轉,他已經習慣了這種逆轉,所以他放棄了遠期的顧慮。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如把身邊其他人的安危操心好,也省得以後自責。
他已經承載了太多太多,可能在他這種年輕人的心,當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成功,如何規劃未來,以及如何守望愛情,可是這些很平凡的夢想在南國眼中卻棄如敝履。
他隻關心一件事,那就是“不後悔”。
他要確保自己做的每一種舉動都不會在日後讓他感到難堪,他已經錯了太多,不想餘生都在彌補當中苟延殘喘,南國很累,心累的感覺讓人身心俱疲。
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想了又想,這四十萬現金戳手可得,可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利用,那不如就當是送溫暖了?
南國想到了這筆錢的由來,和它最開始的饋贈者。
老蒜頭和小咖喱,這兩個人牽動了南國敏感的神經。
如果沒有老蒜頭的“饋贈”,那他根本找不到自己當初偷藏起來的幾億黃金,和那些“不動產”相比,這四十萬現金也許真的微乎其微。
想到這,南國打定主意,他打算把這筆錢拿出一大部分來回饋給老蒜頭和小咖喱。
雖然不夠他們養老,但是改善一下生活還是可以的。
最重要的是這筆錢的來路與老蒜頭息息相關,南國不想虧欠。
“就這定吧,把我現在手上有的錢拿出一半給老蒜頭,再拿十萬給阿蓮,咱們自己留一點,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坑錢,不差這一點。”
南國很“大氣”,傻子很傻氣:
“你手上有什?”
南國無奈地揮了揮手上的銀行卡:
“錢啊!這叫錢!你不知道嗎?這的錢可以買好多好多吃的,還有穿的,都能買來。”
“可是我喜歡你啊。”
傻子很認真,南國嚇了一跳,傻子該不會和秦壽有相同的癖好吧?
這可不行,得及時遏製。
“我是說我手上有很多錢,咱們可以用這些錢來改善自己和別人的生活,你明白了嗎?”
“不明白。”
“這都不懂,那你都明白什?”
南國有些頭疼,傻子吃著餅幹說:
“我有餅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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