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談不上弱不經風,但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很緊張的,手上的煙灰都來不及擦,她火急火燎地拿出手機:
“10電話是多少來著?”
南國麵無表情地自己拿出了手機,剛要打電話,望了一眼手的手機,停頓了一下:
“還是你打吧。”
“號碼是多少啊?”
阿蓮看著人的膿血不停從南國手掌上滴落,內心除了慌張還剩下幾分愚蠢。
南國把阿蓮的手機拿過來撥打了10,然後拉過來一把椅子,鎮定地坐在上麵,他也很著急,但是著急隻是一種情緒,並不構成解決問題的可能性。
“她···能挺得過來嗎?”
阿蓮夾著肩膀,站在南國的身旁,她很少無助,因為她的生活沒有膿血與仇恨。
“不知道,看吧。”
南國的聲音很惆悵,兩個人正在焦急等待,店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大頭晃悠著大頭一頭紮進來:
“阿南,大王出狀況了,讓我來找你,怎一大早就來這種地方了?我發現你最近有點膨脹啊···啊!!!”
大頭開著玩笑,玩笑隨著他走進黑屋以後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屋內的場景,頓時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你···這是···玩得太重口了吧?”
南國閉上眼睛,阿蓮回頭就是一記耳光:
啪!
大頭原地轉了一圈,捂著臉自言自語:
“我這張臉最近也很膨脹啊···這到底怎回事?”
“瞎啊你?看不到有人生病了嗎?”
阿蓮破口大罵,憤怒的指責可以緩解她的情緒,但是很奇怪,阿蓮在麵對南國的時候從不敢如此張揚。
事實上任何人在南國麵前都會感覺很怪異,他們總會有一種與野獸對視的驚悚感,可是那種感覺總會在南國暖洋洋的微笑下煙消雲散。
“這···”
大頭指著床上的李夢露,不知道該怎開口,南國走過來把他拉到黑屋外麵,叮囑李夢露在這等候。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大頭還捂著臉,他很納悶自己怎又挨打了。
“大王找我什事?告訴他我回不去。”
大頭想起了另外一件要緊事,馬上解釋:
“大王早上的時候看到推土機往東城那去了,釘子坐在一輛翻鬥車的鬥,還帶著好多打手,看樣子是迫不及待要強拆了。”
什?
今就要動手?
申請書還沒有批複,回執也需要時間,如果現在他們就要強拆,那一切都晚了。
南國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中。
他是應該選擇繼續陪李夢露去醫院,還是要去東城阻止那群為非作歹的地痞?
去醫院的話會聽到什消息?
去東城的話難道事情就會出現轉機嗎?
南國無比糾結,正在思考這個選擇,店外麵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嗡哇嗡哇的聲音很暴躁,就像南國現在的心情一樣。
“救護車來了···”
阿蓮已經抱著李夢露從黑屋走出來,李夢路的身上裹著一條床單,醫務人員走下救護車,進來以後還很納悶。
這種地方怎會叫救護車?
“這是要生了嗎?謔!這是怎了!”
救護人員還沒反應過來,張口就看到滿身鮮血的南國和李夢露。
“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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