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子的表情很痛苦,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發抖,身後的弟們戰戰兢兢,似乎每個人在麵對傻子的時候都會產生這樣強烈的恐懼感。
其實這不怪他們,因為正常人在麵對一個“不知道接下來會幹什”的人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地表露出這樣的情緒。
這是本能,恐懼的本能,源自無知和對未知的恐懼。
南國猶豫要不要站出來,還沒行動,忽然看到那幾名跪著的弟身後,有人拿著一個“鑼”走了出來。
大頭!
大頭是從後麵擠過來的,南國一開始沒注意到他,剛才還在想大頭去哪了。
此時的大頭敲鑼打鼓,碩大的腦殼在風中搖擺不停,看得出他很愜意,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咚咚!
大頭敲了幾聲鑼,沿著人群外圍開始轉圈,一邊走還一邊吆喝:
“買定離手了嘿!一局五塊錢,勝負在,拿錢拿錢!”
周圍看熱鬧的原住民很不情願,有人嘟嘟囔囔,也有人從兜掏出錢往大頭的鑼扔。
大頭賺得盆滿缽滿,發現鑼的錢已經堆起冒尖了,這趟“東城的救贖之旅”讓他心滿意足。
當大頭溜達到南國這邊的時候,一抬頭自然認了出來,大頭把鑼收好,納悶地:
“哎?陛下你也來了?下注了嗎?”
“下什注?”
南國皺著眉頭問大頭,他看到大頭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釘子的痛苦上,這讓釘子異常絕望。
此時的咖喱很不開心,她撅著嘴從兜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麵寫著“五元”。
咖喱也下注了?
這到底是在賭什?
就在大頭要把那張紙條收過來的時候,南國果斷攔住了這次罪惡的交易,他假裝生氣地:
“去去去,你瞎摻合什?人鬼大啊你,這就知道製假販假了?”
南國沒收了咖喱價值“五元”的紙條,大頭開始訕笑,南國讓他解釋一下,這才明白是怎回事:
就在南國叮囑傻子要來東城救急之後,大頭馬上就帶著傻子動身了,兩個人到東城,正巧碰到釘子的人也剛好到。
釘子在見到傻子的時候很恐懼,本想退縮,但是身後的弟們紛紛摩拳擦掌,今的強拆勢在必得,等不了明了。
仗著人多勢眾,釘子勉強撿起了自己的勇氣,他站在傻子的麵前,雖然雙腳有些發軟,但還是壯著膽子讓傻子“滾蛋”。
大頭那個時候很害怕,躲在傻子的身後拚命拉扯傻子要走,可是傻子跟耿直,紋絲不動。
“你要打我嗎?”
傻子當時很認真地問釘子,釘子想了一下,嚴肅地:
“如果你不離開的話,是的,我會打你,很疼的那種。”
然後釘子就開始疼了···
無論是大頭還是釘子,抑或者那些夥伴們,他們都無法理解傻子的一身力氣是怎練出來的,大頭隻看到傻子拳拳到肉,沒過兩分鍾,釘子還有他帶來的七八名打手全數癱軟在地。
釘子最慘,被傻子掄起來當成了武器,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彪子那繼承的操作手法,釘子嗚呼哀哉,傻子出手狠辣。
這些地痞流氓本來就是一群可愛的惡勢力,來強拆,最多也就是站在這擺出一個陣勢,誰都沒想過真要動手。
被傻子毆打了一頓,這群人撒腿就要跑,可是傻子不依不饒,把他們挨個按在地上。
大頭看到傻子露出了思考的表情,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隻要傻子在思考,那肯定沒好事。
正好那個時候咖喱帶著一個畫板路過,這是她的啟蒙玩具,咖喱一直很喜歡。
傻子看到咖喱以後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他把幾個流氓按在地上,然後走到咖喱的麵前,咖喱毫不畏懼,含著手指望著這個高大的男人,似乎在辨別什。
“可以借給我嗎?”
傻子甕聲甕氣,他指著咖喱懷中的畫板,咖喱低頭看了看,又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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