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實在不知道該怎開口勸慰四爺,四爺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的姿態就像烤熟的皮皮蝦,表情都如出一轍。
如出一轍的痛苦。
這時候芳把煙點上,回到四爺的身邊,把煙遞給四爺,芳深沉地:
“老四,也別想太多,該來的跑不了,認命吧,早點恢複過來,你不是還要和我共謀大舉嗎?”
南國聽到芳這的時候,內心很受觸動。
四爺光顧著啜泣了,根本不出什像樣的話,他所遭受的打擊堪比一出倫理苦情劇,外人很難體會個中滋味。
這就好比一個人騎車撞到了老太太,那種絕望的感覺讓人心碎。
可是四爺的遭遇和這個比喻有些不同,他撞到的是好幾個老太太,而且每一個“老太太”家都很缺錢。
所以,四爺的悲催是“連環”性質的。
南國讓芳在這好好陪四爺,自己轉身離開老四江湖菜,回到城北飯店的時候,王大旺摩拳擦掌,一瞧南國回來了,“噌”地一下躥了上來:
“怎樣?那個癟四是不是家死人了?”
王大旺並不是一個惡毒的男人,他隻是有一些惡毒的想法,他很想成為四爺“翻車”的始作俑者。
南國搖搖頭,把手搭在王大旺的肩膀上:
“大王,做人要厚道。”
“你是我的體型嗎?”
王大旺腆著肚子豪邁地拍了幾下,這時候大頭也從外麵回來了,剛才他被大王派出去巡街,買回來不少“有用”的東西。
王大旺抽出一根煙花棒,擺在飯店門口,嘴念念有詞:
“讓煙花來地再猛烈一點吧···”
噗!
大王點燃了煙花,白光森然一現,在晴朗的日光下雖不奪目,卻招惹了隔壁四爺驚濤駭浪的哭聲。
南國無奈地搖搖頭,大頭抱著肩膀站在南國的身邊,傻子:
“大王瘋了嗎?”
南國用深沉的目光凝望著王大旺混賬的行為:
“不,大王隻是魔障了。”
這時候南國忽然想起了別的什事情,他轉過頭來問大頭:
“大頭,你對東城了解嗎?”
“四個d,兩個,還有一個f,不過大部分都是a-的貧困戶。”
大頭輕車熟路,稍微一回憶就想起了東城為數不多的女性資源。
南國拍了一下大頭同樣混賬的腦袋:
“沒問你這個,我是空地,東城有沒有什可以開發利用的空地。”
南國想起了自己反撲的理想和計劃,大頭托著腮琢磨了一下:
“空地?你要幹嘛?”
南國想了想,既然大頭是王國的大祭司,那就沒必要什都瞞著,於是他告訴大頭,自己打算和傻子一起“搞點事情”,在東城弄一片空地,來培植自己的勢力範圍。
大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記得好像還有一個b···”
大頭對南國的理想毫無疑問,他理所應當的把這個理想當成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南國有些氣餒,大頭抬起眼皮摟了南國一眼,撇撇嘴:
“我是,要在東城找一片沒開發的空地,我分析也就是北山上聖母雕像那一塊了,那和東城毗鄰。”
“雕像?”
南國眼前一亮,大頭鄭重其事地:
“那個敗筆幾乎摧毀了所有開發商的欲望,他們都雕像那風水不好,你琢磨吧,建一個雕像都能一波三折,要是蓋成居民樓,那還不得地震啊?我聽鎮政府那邊也很頭疼,隻是一直苦於沒有辦法,那地方起來位置也還不錯,就是讓雕像的事情給耽誤了。”
大頭完,南國沉吟了半晌,過後他拍拍傻子的肩膀:
“我去雕像那看看,你們在店守著,別讓王大旺再幹出什缺德的事情。”
傻子和大頭應允,南國離開城北飯店,轉奔東城。
一路上南國想了很多事情,如果真的按大頭所,東城雕像這是一塊“廢地”,那真是妙不可言。
要是他能拿下這快遞,那“不可移動的資產”是不是也可以移花接木一下?
利用工程的動作把這個雕像拆除,順勢推舟切割成塊的黃金,然後再利用它們變現,這可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開發的資金也有了,工程也能順利進行。
最重要的是大頭透漏給南國一個很有用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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