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城北飯店縈繞著一股令人傷感的氣息,每個人都很沉重,淪喪的傻子在和悲愴的老太太上演了一出重逢的大戲,南國在感懷中堅定了要伸張正義的可笑信念。
大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王大旺也很難得沒有嘲諷任何人。
實際上他的遭遇就已經很值得把玩了:
大頭後來對南國,大王在門口放鞭炮,就差沒弄出一個鑼鼓喧的熱鬧氛圍了,喜慶的熱鬧場麵吸引了很多人駐足停留,都以為王大旺碰到什喜事了。
大王當然樂得做一個人,他讓大頭打聽到了四爺的傷心事,正在給圍觀群眾激情演,當中還摻雜了很多王大旺杜撰出來的情節。
這樣的熱鬧場景自然吸引了隔壁的芳,芳從隔壁飯店出來,正巧聽到大王在講四爺是怎直麵老婆與兄弟的愛恨情仇。
聽了好半芳才聽出來這是在講四爺,當即一聲喝斥,打斷了大王的演講。
又正巧人群還有四爺的弟,芳雖然礙於情麵沒有動手,但是弟們就沒那好話了,一擁而上,給這場故事會添了個“彩頭”,大王鼻青臉腫地回到自己的飯店,很尷尬,但是很解氣。
用大頭的話來,大王這是沒事找事,所以大王挨揍的時候大頭沒有出手,這直接導致了大頭00年以前的工資全部被扣除。
好在大頭已經認清了這個慘痛的事實,他現在把所有希望都押寶在南國身上,以求能在國王的疆土發揮餘熱。
“陛下,你吧,這事怎搞。”
大頭抱著肩膀,站在南國的身邊,王大旺正在給自己上藥,南國望著抱在一起的傻子和老太太,也很犯難。
按照王大旺的脾氣來看,指定是不可能把這個老太太也收留在自己的飯店了。
這個行為不但要給自己惹麻煩,而且還會加速城北飯店倒閉的進程,所以南國隻剩下一個選擇。
南國帶著沉重的心情來到了阿蓮的店,這還有很多狀況,南國應接不暇,隻得硬著頭皮來商量。
“阿蓮?你在嗎?”
南國站在店門口喊了幾聲,阿蓮的聲音很快傳出來:
“直接進來,門口喊個屁!”
南國走進店,阿蓮正在擦桌子:
“你還知道來啊?”
阿蓮的脾氣很暴躁,南國沒有著急出自己的事情,他想起了那朵凋零的風信子:
“夢露怎樣了?”
阿蓮把抹布扔在一旁,抱著肩膀把煙點上:
“活著呢,醒了以後也不話,臉色很差,原本要轉院的,但是她自己不幹,我就給她扔那了,醫生要靜養,住院一個多月吧大概,好在我這有醫保,找了個關係掛她名字上了,每去看看就行,沒多大事。”
“你的醫保掛她名字上?”
南國很驚訝,阿蓮這種“技術專員”都有醫保了?
“嗯,我認識幾個醫保局的人,常客。”
阿蓮點上第二根煙的時候南國都沒有話,也許這對那朵風信子來,是不幸中最好的選擇了吧。
“那她···”
阿蓮揮揮手:
“你抽空去看看就行,其他時間我自然會去照顧,別的不用你管,讓你每去照顧她我也不放心,你們這群男人,沒一個好鳥。”
阿蓮吐了一口痰,南國不知道該怎開口。
“還不走?有別的事?”
阿蓮用蠱惑的目光望著南國,南國咽了一口吐沫:
“確實有別的事情要做···”
阿蓮把扣子解開:
“那就來吧,痛快點,一會我還有客戶呢。”
南國慌忙擺手:
“不不不,不是做這個!”
“那做啥?”
“我有個老太太想帶過來···”
“!夥子可以啊!你找別人吧,我這還沒擴展到這項服務呢。”
阿蓮把衣服穿好,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南國的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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