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宮殿熠熠閃光,在海底陽光下折射出美麗的彩色光芒。
沈一諾又夢到了這,像是另外的一個世界,真實得不像夢境。
她是有黛色尾巴的美人魚,在海恣意地遊。
從她有記憶開始,就零零碎碎地會有這一些片段。
兩人相擁而眠,月光下有一種暖色的力量在他們之間傳遞。
第二一大早佩蒂奶媽來叫她起床。
當鬱家的媳婦要晨昏定省,一次也不能少。
她跪在軟墊上請安,凱瑟琳和鬱舒桓正在招待一個大胡子深邃眼睛的德國人,是威廉姆斯馮克斯蒂安——伊兒的叔叔,鬱少安從的師父。
鬱少安請完安站起來要扶她。
“我有叫你起來嗎?”凱瑟琳看見她直起身子想要站起來,冷厲道。
“您也沒讓我不能起來,何況早晚請安是表示對您的尊敬,又不是做錯了什被懲罰。再者,您恐怕沒有權力不顧人權懲處你的兒媳吧!”
沈一諾站起來,輕輕撣了撣衣角,瞥見他眼讚賞的笑。
她憑什逆來順受!
凱瑟琳眼眸微眯,她掌家以來還沒遇見過敢當麵頂撞她的人。
她冷笑了一下,依舊高貴冷豔。
“人權?你不過是我兒子的私有物品,一個行走的子宮,為鬱家繁衍子孫後代的生育工具。別妄想能母憑子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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