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少安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不一會兒那的傷口就愈合如初。

    沈一諾驚訝地睜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怎回事？

    “你那不是夢，難不成我是一條美人魚嗎？弄哭我試一試。”

    “沈一諾，與鮫人結合對修靈者來是修煉的捷徑。現在，我玩膩你了，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再來找我。”他的眼神真冷。

    似曾相識的一幕，“為什對我出這些薄情的語句，明明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已經沒什能夠給我了。跨種族戀愛這樣的壯舉，我可一點也不想嚐試。”

    沈一諾用手捧住滴落的眼淚，看著它們變成珍珠白。

    她不可置信地退到椅子邊跌坐下去，手捂著臉，仿佛看見貼身穿著金色鱗片的衣服……

    抬起頭去看鬱少安平靜如斯的臉，他應該早就知道了。

    沒有震驚，沒有不屑，隻有淡淡的關懷。

    關心她能不能接受得了這種身份的轉變嗎？

    “少爺，老先生召您和少夫人一同去議事堂。管家已經等在外邊了。”一個麵容清秀的丫頭進來報告，畢恭畢敬。

    鬱少安眉頭狠狠皺起，她涼涼的手指覆蓋上來，輕輕舒緩他的“川”字。

    男人包裹住她的手，再一次叮囑道：“不管他們什，你隻要聽從自己。”

    沈一諾看著他，無聲地：“你是我的心之所向。”

    從東宮到議事堂是筆直的大道，路上掛滿了紅燈籠，水光搖晃著星辰。鬱少安牽著她的手，覺得這一條路十分之漫長。

    鬱曌夫開口道：“來了，請坐。”

    很威嚴的老人突然客氣柔聲話總會給對方受寵若驚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