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滴落在他臉頰上,白月光似的柔和光輝交織著從頂投下來的陽光。
沈一諾伏在他逐漸冰冷的胸膛,心跳聲越來越弱,再也捕捉不到任何的溫度。
訓練營操場那邊傳來教官集合的號角。
雄渾悠遠,帶著大草原的氣息,海浪聲嘩嘩地襲來。
他死掉了,他不在了。
沈一諾把手指移動到他鼻翼下,似乎溫熱的氣息,又似乎沒有。
淚水不自覺地順著她青春美麗的臉龐滑落。
這時她選擇擦幹淨臉上的淚水,十分鄭重地將他蜷起的“屍體”擺正。
轉身向門口飛奔而去。
今體能訓練是攀上維爾斯山脈,這是一座終年積雪的高山。
她昨是完全按照自己的心去想,忽略了肉體的感覺,才能跑完三千公沒事人一樣,繼續冥想。
雪山山脈道路崎嶇難行。
韓水墨反而像一隻輕靈敏捷的貓,手上的倒勾拋出去,準確地勾在突出的岩石上,整個人急速上升。
沈一諾不擅長體術,好在她對身體的掌控力更強一點。
集中精力讓自己感受到兩條腿的存在,輕盈一躍果然跳上了一塊岩石,腳下是雪上萬丈的高崖。
“在順境中取得成功並不算什,逆境才是見分曉的時刻。”
昨她因為在冥想修煉時看見奶奶沉海的一幕,心痛難忍,越發明白她和普通人已經站在不同的節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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