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這個樣子,我就想起了曾經她試圖對我家鬱辛不軌的行為,頓時心不痛快起來。
我都沒讓鬱辛把車靠近,直接停在路邊就催他回去了。
我這一番舉動自然被趙綺卉看在了眼,她摘下臉上大大的墨鏡,有些鄙夷的:“你這是幹嘛?還覺得我會跟你搶男人嗎?”
我清了清喉嚨,也不掩飾:“沒辦法,前車之鑒,不得不防。”
趙綺卉有些臉黑:“我之前是做了些蠢事,但不代表我會一直蠢下去!我那時候對鬱辛有好感是因為他值得,可我趙綺卉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
她著把手的墨鏡收好,又理了理精致漂亮的領口:“再了,我沒有興趣糾纏從不正眼看我的男人。”
她瞥了我一眼:“姐又不缺男人。”
這話倒是真的!趙綺卉回到康城後,擺平了公司的財務危機後,很快就又開始了關於自己的城市傳。她每次談戀愛都是一番轟轟烈烈,這一次與她在一起的是康城本地一個高官的兒子。
琪告訴我,那鬧得叫一個熱火朝。
我笑了笑:“行,你不缺男人。”
這是我第一次出席開庭這樣的場合,現場除了肅穆之外還有時不時的緊張伴隨著我。
我和趙綺卉坐在了旁聽席的角落,就在我的左前方,我看見了顏卓和宣子佳。
宣子佳戴著一頂帽簷很大的鴨舌帽,還一個大口罩。我知道她這樣是為了掩蓋自己被毀的慘不忍睹的臉,但偏偏這樣的打扮最能吸引別人。
顏卓一眼就看見了我,他衝我禮貌的點點頭。
顏老先生並沒有來,看來今顏卓是顏家的代表了。我不禁好奇起來,宣子佳會不會成為原告,再告顏家父子一次呢?
轉念間,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看顏卓現在對宣子佳的態度,應該是給了宣子佳什額外的好處。除了從顏東海處得到的一處住房之外,顏卓一定還給了宣子佳其他的東西。
想來也是,燙傷宣子佳的臉的人是顏父,也就是顏老先生真正要尋找的親人。現在顏父被害的臥床不起、神誌不清,隻能是因果輪回,應該有的報應吧。
宣子佳就算要告,也換不回曾經的自己,還不如聽顏卓和顏老先生的話,拿著給自己應得的東西,然後看著他們父子相互殘害的結局。
在我胡思亂想間,已經正式開庭了。
我看見了站在被告席上的顏東海!
我幻想過很多次顏東海受到懲罰的下場,但從沒想過有一自己會以旁觀者的身份看一場專屬於他的宣判。
我輕輕的盯著被告席上的男人,他已經不是那個意氣風發、還能卷土重來的顏總了,他現在就是一個監下囚。
他的背蜷縮著,竟然看起來有些駝背的趨勢,整個人顯得頹廢不堪,完全沒有了曾經的精神。
這就是顏東海現在的樣子啊!
我知道憑顏卓的能力還有手上的證據,這一次顏東海估計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走出那個四四方方的牢籠了。
就算等他出來了,這江城的也早已變得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了。
顏卓過,他不會要顏東海死,這樣對顏東海來其實並不好。顏東海應該在日複一日的精神折磨中,慢慢的被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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