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門出來後,我就坐上了早就等在那的車。
車一路往前,繞到大樓前方時,那還圍著不少的人,周圍已經用警戒線給攔了起來。我清晰的看到地上那一灘好像已經發黑的血跡,心又控製不住的狂跳起來……
我趕忙轉過臉,可這些畫麵卻像是著了魔似的不斷的在我眼前浮現。
此時此刻,我隻有一個想法,馮曉麗絕不是自殺!她沒有理由這樣做!
那如果不是自殺,那又是怎一回事?
我永遠忘不掉曲秘書跑進來告訴我這一切的片段,曲秘書見過馮曉麗,她很輕易就認出了跳樓的人是誰。
饒是曲秘書那鎮定的一個人,也嚇得臉色發白,聲音顫抖。
我還記得自己反複問了三四次,得到的都是曲秘書同樣的回答,她:“是的,就是那位馮姐。”
回到家,我裹著一條厚厚的毯子坐在沙發上,我想在這等鬱辛回來。
心早就亂成了一團,思緒萬千,卻怎也找不到一個突破點。想著想著,我就覺得頭疼害怕起來,可是與鬱辛還沒有回來。
漸漸地,窗外的色都暗了下來,我將家的燈都打開,仿佛這樣才能讓自己心舒坦一些。
我摸了摸自己還很平坦的腹,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害怕又紛亂的心情穩定了下來。
打開電視,麵已經播出了這個消息。
因為出事地點就在鼎玉大樓,而出事的人又偏偏是博玉的高層。很快,就有道消息飛街穿巷的流散著,是鬱家兄弟不合才導致了這一次的自殺事件。
我看著屏幕上不斷滾動著的字幕,上麵馮曉麗的名字已經被改成了馮某,我的心驟然一緊,像是被人緊緊勒住了命脈一般,難受的叫我喘不過氣來。
我趕忙把電視換台,從手到心都是顫抖著的。
就在這時,大門響了,鬱辛回來了!
我從沙發上跳下,一頭撲進了他的懷:“你怎到現在才回來?!”
鬱辛的懷抱還帶著外麵空氣的微涼寒意,但在我看來,這世上沒有比這更能讓我安心溫暖的地方了。
他緊緊抱著,用手輕輕的不斷的安撫著我的後背,他問:“你是不是還沒吃飯?”
我不住的搖著頭:“我吃不下……”
鬱辛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頭發:“怎能吃不下呢?你為了孩子也要按時吃飯啊!”
著,他像變戲法似的從手拿出一盒還帶著溫熱的點心:“我早就猜到你肯定不好好吃飯,看我給你帶了什。”
這是一盒百果酥,用水果和堅果還有清甜香軟的米糕做成,外麵還有一層烤的薄薄的香酥外皮,吃起來特別美味。
這要換成平時,我早就迫不及待的開動了。可今,在鬱辛的催促下我才勉強吃了兩個。
鬱辛:“好吃吧?這是我今從峰會的晚宴現場帶回來的,我見他們做法跟之前你吃的有些不一樣,好像還加了牛奶。我猜你肯定喜歡,就給你捎了一份。”
確實,剛才這一口咬下去,不但有米糕的清香更有濃濃的奶味,吃在嘴濃鬱芬芳又不太膩歪,確實很對我的胃口。
我心有千言萬語想和鬱辛,但一想到那些需要開口的事情,又覺得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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