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的事情可能都遵循秘而不發的規律吧,哪怕鬱家這段時間風起雲湧、暗潮澎湃,對於外人而言也都是隻能看到一片平靜。
置身於這些平靜當中的我,就顯然不那平靜了。
隨著懷孕月份的增加,我的身體也日漸沉重了起來,一晃兩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現在的我就算想做些什,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好在之前的時間,我畫了不少儲備作品出來,又讓琪把店的接單模式改成了現畫現售,有多少賣多少。
我仔細算過,把我這段時間畫的成品以及畫室那邊的儲備加起來,起碼能保證琪和曾姨母子無憂生活兩三年。
能有這樣的效果,我也滿意了,開始一心一意的養胎。
再不結束畫室那邊的工作,我估計鬱辛就要繃不住發火了。為了我的畫具著想,我隻能提前完工。
躺在陽台上的躺椅上,我一邊曬著太陽,一邊輕聲給肚子的孩子講著故事。我記憶力超群,一連講個一時不在話下,這一點鬱辛就自愧不如了。
這,鬱辛一臉愉悅的回來,他還往懷塞了什東西。我好奇的詢問:“那是什?”
鬱辛衝我擠了擠眼睛:“保密,這是給孩子取的名字。”
我板起臉:“這也要保密?我是孩子的媽,難道我也不能提前知道?”
鬱辛一本正經的:“那當然了,告訴你了,你萬一嘴快給孩子聽怎辦?現在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你提前了讓孩子搞不清楚自己叫什,那就糟了。”
這理由還真是夠牽強附會的!
我白了他一眼,索性不再逼問,反正總會知道的,也不差這剩下的兩個多月了。
越到後期,鬱辛就越重視我的產檢,每一次都不會錯過,親自陪我去醫院。
這在醫院,我遇見了一個許久未見的人---馮曉芙!
馮曉芙看見我時驚慌失措,好一會才穩定下情緒來。她的身上穿著這家醫院的護工製服,看起來是在這工作的新員工。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她,我看過馮曉芙的資料,以她的學曆怎都不可能混到在這當護工的地步呀!
馮曉芙扯了扯嘴角,沒敢朝我走來,一低頭直接躲進了人群。醫院的人多,加上她刻意的逃開,沒半分鍾我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我是洪水猛獸嗎?好像一直以來利用她的人都是她姐姐和鬱成吧!我隻是個局外人士,幹嘛這害怕我?
沒過一會,鬱辛去樓下交錢的空檔,馮曉芙又折了回來。這次她來到我麵前,飛快的了一串數字,然後就又跑開了。
這下我更莫名其妙了,那是什意思?
怎聽著這像一個密碼?
可是馮曉芙能告訴我什密碼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結束產檢後我回到了家。打開抽屜放東西的那一瞬間,我猛然想起那個被我已經遺忘到九之外的u盤!
我可沒忘記,那個u盤也有一個密碼還沒破解呢!
會不會馮曉芙告訴我的數字就是那個u盤的密碼呢?
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那u盤明明是顏東海給我的,最後輾轉也到過馮家姐妹的手,不定真是那個密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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