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男女間的情愛本就是很玄乎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卻藏在了她的眼睛。鬱文德至今都能記得那天夜色下,範悅的那一雙欲語還休的眼睛。
範悅不算是很美麗的女孩,論美貌她比不上蔣雪嬌,論溫柔好像也是蔣雪嬌更甚一籌。隻是鬱文德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孩會讓自己在這一刻心跳萌動。
大概是蔣雪嬌那一套自己吃的有點膩了吧,冷不丁的看見範悅這樣活潑的類型,這樣體貼相處不累,難免會覺得舒服。
鬱文德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然後接過了範悅手的果籃,他們一起並肩默契的向鬱家走去。
這一條不算長的小路卻好像比平時的距離遠得多,鬱文德甚至可以嗅到身邊女孩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馨香,那是和蔣雪嬌不一樣的味道。
範悅和蔣雪嬌不同,如果現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蔣雪嬌的話,她一定早就像是一隻貓似的挽著他的手臂,然後用嬌嫩的聲音向他訴說著動人的情話。
可是範悅卻離鬱文德有些距離,似乎還沒有刻意靠近的意思。
鬱文德納悶了,難道自己剛才看見的那個眼神是錯覺嗎?
身邊這個女孩其實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普通朋友?
平生第一次,鬱文德很討厭朋友這兩個字,他越發悶悶不樂起來。
與鬱文德矛盾心理相反的是,範悅卻很開心。別看她一副不言不語的樣子,但她早就從剛才鬱文德的態度揣測出這個男人八成是對自己有點動心了。
範悅不著急,她很小心。
她太懂像鬱文德這樣的男人的通病了,長得不錯又家世頗高,人前人後都是被人擁戴的對象。如果這時候自己上趕著去討好,反而會壞事。
一直走到鬱家門口,範悅也隻是禮貌的敲開了鬱家的門,和鬱文德一起送了果籃後,她沒有多留戀就離開了。
倒是鬱文德心很不是滋味,他開口:“我送你回去吧。”
可惜,範悅並沒有給他機會,她笑著亮了亮手的鑰匙:“我開車來的,下次吧。”
回到家了的範悅美美的睡一覺,因為她知道從這一天起,她和鬱文德關係就要往另外一個她期待的方向發展了。
跟她預料的一樣,鬱文德和她約會的次數開始一天天的增加。雖然說還是像朋友一樣的相處,但是彼此心都有了點什。
他們都很默契的不再提相親、戀愛、聯姻,聊得話題都新鮮又有趣。
深入了解後,鬱文德不得不感慨,範悅和自己生長背景相當,很多話題都能聊得酣暢淋漓。而且,範悅有自己的想法,她驕傲又體貼,才不會像蔣雪嬌那樣生氣就冷戰,非得要人哄才肯罷休。
對了,蔣雪嬌呢!
鬱文德突然警覺了起來,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連續一周沒有跟她聯係了。
自從上次說了分手之後,他也曾不斷的挽回,甚至跑到蔣雪嬌工作的地方等她,但是他得到的無一不是蔣雪嬌那張冷冰冰的臉。
鬱文德頓時覺得索然無趣起來,還是眼前這個叫範悅的女孩可愛呀!
鬱文德就這樣變心了,他想的是:反正要分手的人也不是我,我也解釋過挽回過,總不能叫我一輩子都跪在她麵前吧?我怎說也是鬱家少爺,哪有談個戀愛還這憋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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