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白沒有刻意去聽,真要聽的話以他的聽力自然是聽得到的,但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這些人是在八卦什,他也懶得去聽那些嚼舌頭的屁話。
不過,不得不這的服務員的素質實在很不錯。
就連那些食客們看向張太白他們倆的目光都有些不對勁,但這些服務員們卻沒有表露出任何異色,不管他們心怎想,反正表麵上絕對正常。
這也讓張太白對這艘郵輪的服務品質暗自讚歎了一下。
不愧是世界最豪華的郵輪之一。
隨手翻了下菜單,張太白發現這兒居然還有主打粵式茶點的中式早餐,就隨便點了幾樣,勞拉見張太白點的中式早餐,也跟著點了兩樣。
“你吃得慣?”張太白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曾經代表斯坦福在北清大學當過兩年的交換生。”勞拉突然改用普通話回答道。
她的普通話得並不算多地道,也有一些美國人標誌性的口音,但的還是非常流暢的,聽得出,她的中文水平很不錯。
不過張太白也不覺得奇怪,這個世界沒有前世的北大和清華,隻有一個北清大學,是中國最頂尖的學府,沒有之一。
集合了這個世界中國所有精英的頂尖學府,世界排名也是長期處於這個世界前五的最高學府,長期與哈佛、斯坦福這些名校分庭抗禮。
勞拉在那當了兩年交換生,中文水平也不可能差。
“沒看出來你還是學霸啊。”張太白讚歎道。
“父親對我的要求很嚴格,也給我提供了普通人無法擁有的教育資源,如果這樣還學不好的話,那就真的是智商有問題了。”勞拉謙虛道。
“我還沒去過中國呢,有機會還真想去看看。”張太白歎道。
當然,他的沒去過,單單是指這輩子沒去過。
上輩子他可不是ab。
“bss你沒去過中國嗎?那你的普通話居然的這好,真是不可思議。”勞拉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太白道。
剛剛她秀了一句普通話後,張太白也下意識的用普通話跟她交流了。
她的口音雖然不標準,但畢竟在中國呆了兩年,分辨標準口音還是沒問題的,因此,她聽得出張太白的普通話一點口音都沒。
她對張太白的情況也大致有些了解,知道張太白不是那種成長在唐人街的傳統華人,而且也沒有父母來教他,這就顯得很不可思議了。
“自學成才,厲害吧?”張太白用調笑的語氣道。
“六六六——”
“……”
正當張太白為勞拉這破壞畫風的一句‘六六六’而蛋疼時,一個不請自來的身影自顧自的從旁邊抽了一張椅子坐到了兩人這張桌子的側邊。
“哥們兒厲害啊,居然能降服大洋……洋美人——”話的是一個看起來跟張太白差不多年紀的華人青年,一臉欽佩的看著張太白道,“認識一下?”
“你是?”
“李書,從武漢來。”青年伸出了手。
“張太白,紐約。”張太白也沒拒人於千之外,跟他握了個手。
“咦?哥們兒你不是從大陸來的嗎,還是剛移民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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