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斷了
燕飛鬱悶無比。
人都抓了,連老大帶小兵抓了仨,結果什都沒問出來看守鐵頭的那廝很倒黴,當個看守也能看到異世界,果真是穿越不需要理由,重生不需要借口。
當然刀疤老大也覺得自己很冤枉,都已經小心到不能再小心。沒想到僅僅是一個大意,沒看好手下,就給自己惹來了這大麻煩這都已經不能叫做麻煩,是特天災人禍
所以說行走江湖要謹慎,一不小心就要完蛋。不但自己玩完,幫派估計也不會有啥好下場。
一個苦心經營了幾年的幫派,現在一下子沒了老大,還有老大最得力的打手和最親近的手下,就是看守鐵頭的那個,後果堪憂啊
燕飛到此也知道,應該是真的沒線索了。畢竟最後他連看守也讓苦力們拉過來審訊了一番,還是沒問出來什。
鐵頭那廝接的真是私活,還沒腦子很守信義的隻收錢辦事兒不問來曆,壓根不知道對方是什人。至於說記得那人什樣就鐵頭那廝的腦袋,這個難度實在是太高了點
燕老板再無敵對這種情況也沒法,隻能繼續等待。
第二天一大早郭五兩人就到了,還帶了一大群保鏢來的。
要不說人家有家世的就是不一樣,那一群保鏢一下飛機就不一樣,一個個的看著就是保鏢。
平時兄妹倆其實也不會特意擺譜,現在既然是來給人撐腰的,該擺譜還是要的。
郭五一見燕飛就樂“飛哥,怎樣兄弟夠意思吧”
那顯擺樣兒,看著就想讓人揍一頓。
燕飛這次比較給他麵子“多謝多謝”
沒想到郭五一下子就得意起來“嘿嘿,沒想到飛哥的人也有人敢惹,哈哈”
這下子燕飛就不能再給麵子了,不然這家夥尾巴要翹上天。冷笑了一聲,燕飛小聲道“讓你的人去打聽打聽吧,惹我的那個幫派老大帶倆得力手下都失蹤了”
不能說沒找到最終的幕後黑手,燕老板丟不起那個人。
郭五一愣,不過一想到燕飛的身手,倒是不覺得驚奇。這些年郭五倒是曾經因為好奇心,打聽過真正的功夫高手究竟能有多高,但是最終發現,別人還始終沒脫離人的範疇。
徐小燕和郭靜婭見麵倒是不像他們倆一樣,人家才是真的親熱。徐小燕從鄉走出來,接觸的一直是校園,根本沒什心計,真心待人,相比郭靜婭的那些閨蜜們,是一點私心不存在的。
郭靜婭也不傻,就算開始存了交好燕飛的心思,等發現徐小燕是真好,自然也會真心對待。
現在徐小燕就正大咧咧地給郭靜婭嘀咕“其實沒什事兒的,那天是我們出去了,不然那個人肯定跑不掉。都怪燕小飛,非得在外邊多留一陣子”
燕飛直笑,他沒告訴媳婦自己昨夜把人送實驗室的事兒。反正徐小燕也不會進去實驗室最邊的小實驗室,一時半會也不會發現邊是什。
等什時候徐小燕有心思進了,那就把邊整理一下。
一群人回到牧場,郭五就興致勃勃的要騎馬奔馳在大草原上。
香江馬場多的很,但是和這比起來,也許設施好的多,但是麵積就那大。怎可能像這樣,一望無邊的牧場隨便跑,這才是真的放飛自我。
郭靜婭雖說不是第一次來這,但是感覺不一樣。以前是別人的地盤,現在是好朋友的地盤,和自家的一樣,自在的很。
天高地遠,縱馬奔馳,牛群遍野,真正的田園風光。
還有幾隻半大的狗崽子跟著嗷嗷直叫,兩隻可憐的傻楔尾鷹還飛不起來,撲棱著翅膀要追主人,和奔跑的大白鵝似的,看著逗的不行。
幾人雖然不經常見麵,但是現在電話都方便,都是不在乎電話費的人,沒事拿著電話侃一陣子,那關係好的新來的兄妹倆都把這當自己的家。
雖然有些條件不太好,兩人也不在乎。
特別是郭五發現這居然可以抱著大槍去掃射的時候,來勁兒的很,一點都不覺得剛下飛機累,一直玩到了半夜。
“一對五,沒了”燕飛把手上的撲克一扔,接著說道。“一個人三萬”
話說沒完,郭五把手上的撲克一扔,氣咻咻地道“沒意思,和你這人玩就沒意思。別的玩不過你,打個撲克你都一直贏,沒天理了不玩了,騎著馬散散心去”
“別啊”燕飛笑嘻嘻地。“這次你欠了我總共四百五十四萬,加上前幾次的,總共也有兩千來萬了,總得給了再走吧”
“沒錢”郭五打算賴賬。“你先問老陳要他那五百多萬,他給我就給。”
陳英軍苦著臉“飛哥,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讓幹啥就幹啥,賬先欠著行不”
燕飛嘿嘿一笑“行啊以後給我打白工,啥時候還完賬你啥時候自由,你加上以前的,也有一千多萬了吧”
看牌的徐小燕幾個女的都笑的不行,照燕飛這打牌的技術,他什都不用幹,沒事去世界各地的賭場溜達一圈,估計能比養牛還掙錢。
幾個人在牧場待了幾天,本來燕飛說出去在附近轉轉的。不過郭五說不去,就要守著牧場。結果沒事打個牌,幾天下來,兩個家夥欠的賬已經隻能賣身抵債了。
好在本來就是玩,都沒打算認真。如果要認真的話,傻子才和燕飛打牌,三個人打牌,他稱得上算無遺策了,隻當這是鍛煉腦力,恨得那兩家夥牙疼,就是贏不了幾次。
這幾天白天大夥兒無所事事,晚上燕飛可是一直在天上飛著轉圈,可惜最近幾天估計是輿論壓力比較大,那些動手的家夥們都不敢動手了。
剛剛曝出新聞的牽牛花員工在酒館遭到不明人士的綁架,新聞一開始隻是在當地媒體上報道。但是很快就有各種媒體開始宣傳,甚至這幾天還有人守著牧場大門口,準備采訪。
好在刀疤老大此刻已經成了實驗素材,不然肯定不會要糾結是繼續掩護鐵頭,還是該棄車保帥幸好,他再不用考慮這些問題,不知道他自己會不會自己很幸運。
當天晚上,徐小燕躺在房間的床上,拿著一本書心不在焉地翻看著,偶爾望了望窗外。
外邊什都看不到,但是她知道,燕飛正在天上例行巡邏。這已經是燕老板幾天來的不知道多少次起飛,每飛一次,心就鬱悶幾分。
沒辦法,這種明知道有人要對自己不利,但是找不到敵人,還要隨時防備的狀況,實在是讓人有些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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