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進駐軍營後,夜無疚是在城主府做的客,作陪的隻有四人,洛水、殞灰、褚衍,最後一個就是顏驚。
其實後者根本不願意跟來,但實在架不住夜無疚拿出殺手威脅他啊。
所謂的殺手,也不過是拿翅淵當幹糧作為借口。
其實夜無疚根本不會把翅淵做成幹糧,但顏驚卻當真了。
萬一自己要是惹惱了這個年輕的少將軍,沒準他還真能幹出這事呢!
到時自己就算真的逃回去了,那獸騎兵不是也名存實亡了?
席間他也不話,也不敢話,城主也沒多問,就這讓他稀糊塗的混過了一關。
夜無疚席間倒是隱晦的問了一番城內的情況,自然也包括夜家的近況了。
城主告訴他一個消息,就是最近有一批人從無疆戰場上歸來了,至於是誰,城主也沒有細,而是一嗓子帶過後,一直勸著喝酒,還露出了一絲拉攏之意。
夜無疚也不接茬,打了一個哈哈後,就蒙了過去。
城主也沒有太上心,誰不知道這些野戰軍序列的將軍,都是一個賽著一個的精明呢。
酒席散過之後,夜無疚也帶人告辭了,沒有留下一絲讓城主舊事重提的機會。
翌日,夜無疚帶著十幾人來到了武者公會,打算先看望一下師父,再打探一些父母的消息再。
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被守衛攔住了,這二人看到了生麵孔,還以為是肥羊到了呢。
夜無疚打眼一看,霍,這不還是那兩個守衛,還是那個老樣子,實力也沒有一絲的進步。
夜無疚當即拿出了身份牌亮了一下。
這下,那兩個守衛,那還敢攔著,身子一退,恭恭敬敬的讓開了道路,
他也沒有點破自己就是幾年前那個打扮落魄的少年。
一行七八個大漢走在大廳中,那是分外的惹眼,但沒有一個人上來問話與找茬的。
夜無疚來到了窗口,向著一名辦公人員問道:“玉長老在?”
辦公人員每接觸的武者和傭兵不知凡幾,前來巴結各位長老的更是不知多少,他的表情早都已經麻木了。
他冷冷淡淡的回道:“你是誰?有無預約?有無身份……”一連串的問話,把夜無疚弄得腦子亂嗡嗡的,趕緊拿出了身份牌,丟給了他。
辦公人員銘殤換了一副麵孔,回道:“這位大人來的好生不巧,玉長老半個時辰前已經出去了。”
不待夜無疚問話,辦公人員繼續道:“玉長老去了那,我也不知道,您也知道我……”
看著辦公人員從麵癱變成了話癆,夜無疚趕忙打斷了他:“那禦魔回來了沒有?”
“哦?這個在下不知,要不我幫您打聽一下?”辦公人員好心的問道。
“不用了。”完之後,夜無疚帶人轉身就走,扔下了麵帶媚笑的辦公人員。
夜無疚帶人走到了屬於師父的那間樓層,打開門一看,麵還是老樣子,亂七八糟的,各種功法和材料扔的遍地都是。
他有心整理吧,還怕師父回來找不到東西了,隻好放棄了這一決定。
恰巧,這時有人上來了。
此人站在樓道間,興師問罪的問道:“你們是誰?不經過允許就進入這,就不怕武者公會怪罪?”
一行人趕緊讓開了一條道路,夜無疚扭頭一看,這不是燕華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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