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月酒樓,位於南二區商鋪雲集之地最繁華的地段。
樓高二十丈,有十層之多,占地五十畝,集合餐飲、娛樂、住宿……為一體。
其內寬敞明亮,沒有大廳一說,都是連著號的雅間,衣衫若是穿著的稍微差一點的,都不讓進不去。
桌椅板凳造型新穎奇特,全是由厚實的鐵杉木打造,上麵刷著純黑色的木漆,在清一水的水晶燈照耀下,發出油亮的質地。
先不說飯菜怎樣,光憑這透著的幹淨勁,都值回票價了。
一行人沒有帶一個部下,就是自己單獨出來的。
等坐到雅間的時候,十幾個侍女、小廝手腳麻利的招呼的。
眾人點菜過後,就等著第五羽浪的到來了。
過了兩刻鍾的時間,他才姍姍來遲。
普一見麵,除了朗逸外,眾人差點認不出他了。
第五羽浪一改以前那粗狂的麵貌,現在穿的斯斯文文,身上透露著飽讀詩書的韻味。
但說話的語氣和句子,可就不敢恭維了,還是一口一個娘老子的。
第五羽浪先是和剪程他們熱切的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走到了夜無疚的跟前凝視著他。
夜無疚嘴角彎起,訴苦般的搖著頭說道:“第五將軍,您把喏大的一個攤子就這丟給我,自己卻跑這享清福來了,您可太不地道了。”
第五羽浪哈哈一笑,一把抱住他,在他背上“狠狠地”拍了幾下。
兩息之後,他鬆開了夜無疚,咧著大嘴一拳砸在夜無疚的肩窩上,接著上下掃視著他。
半晌後,他高興的問道:“小子,怎樣?沒給老子的縱橫軍丟人吧?”
“瞧您這話說的?”夜無疚帶著篤定的語氣回道:“給誰丟人咱也不能給縱橫軍丟人不是。”
“那就好,我從常哥的來信中,已經知道了縱橫軍的事情了,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第五羽浪感慨的說道。
“第五將軍您這說,可就見外了啊!”
“嗨,以後別叫什將軍了,聽起來多生分啊,你隻要還看得起我這個逃兵,叫一聲五哥就行。”
“將……五哥,說什呢?”
朗逸這時打圓場道:“你個二傻子還知道這小子辛苦啊?我以為你忘了呢?”
稍後他補充道:“今天這頓得你請,就當是犒勞無疚小子了。我們呢,也好沾沾光不是?”
“好你個小白臉,你們合起夥來打土豪呢是不?我說今天你怎差人來請我喝酒呢。”第五羽浪開玩笑般的罵道。
“你快得了吧,第五你個王八蛋,你小子現在享清福了,我們這些苦哈哈還得跟妖魔拚命去,喝你頓酒就心疼了?”
“放屁!”第五羽浪看著剪程笑罵道:“你個下雨天不打傘的禿子,就會說風涼話吧,是不是皮癢了?”
說著還捏了一下拳頭。
如果說與第五羽浪經常對著幹的除了朗逸外,那剪程當屬第一了。
當然了,這是良性競爭,不存在派係和政敵的關係,也沒有利益衝突。
“嘖嘖!!二傻子,你別囂張,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早就放倒你了。有本事咱把各自的軍隊拉出來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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