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地下室門口的兩個男人,抱著坲拉的蘇驛一股邪火上頭,狠狠的踹了幾腳泄憤。
“媽的,綁架就綁架,這特簡直是虐待!”
兩個男人聽話的沒有醒來,乖乖的享受遍體鱗傷。
蘇驛把坲拉抱上二樓,放在床上。在屋子翻了起來。
可是翻了半,空空如也,沒有衣服,隻有兩條浴巾。
“你先休息一下,我把那倆人處理一下,很快回來。”
坲拉感激的點點頭。
蘇驛下到一樓,看了看高瘦男人的褲子,脫了下來,仍到一邊。隨後把兩人拖到了地下室,用原來捆坲拉的繩子,把兩個人背靠背捆在一起,嘴上粘上膠布後,滿意的回到樓上。
在蘇驛忙活完回到二樓時,除了高瘦男人的褲子,還在廚房拿了水和餅幹。
“先湊合吃一點。一會再給你弄點吃的。”
蘇驛看著坲拉幹瘦憔悴的模樣,心中動容,長歎一聲。
坲拉拿過水和餅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坲拉,你叫我伊森就可以了,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坲拉點點頭,繼續吃著餅幹。
“你來韋斯頓是為了見誰?”
坲拉和她的男朋友德米基是中學同學,兩年前德米基考入哈佛,而坲拉考入南非大學。在德米基的幫助下,坲拉爭取到了哈佛留學的名額,以交換生的身份在哈佛學習一年,時間是從下個學期開始,也就是三個月後。
在兩個月前,坲拉接到德米基的電話,是可以帶她在米國玩幾個月,讓她提前來韋斯頓。所以坲拉就在一個多月前騙父母哈佛需要提前報到,便獨自一個人到了韋斯頓。
坲拉沒想到自己按照德米基給的地址,找到這個社區的號,迎接他的是兩個凶神惡煞的陌生男人。坲拉就這樣糊糊塗的被關在地下室一個多月。
“你始終沒有見到過德米基?”
聽到這蘇驛有些撓頭,敢情這個傻丫頭啥都不知道呢。
坲拉搖搖頭,“伊森,你幫我去找德米基好嗎?他還不知道我發生了什事,一定急壞了。”
蘇驛歪歪嘴,原來歐文口中,熱戀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的觀點,並不是他瞎掰啊。坲拉到現在都不知道是德米基背叛了她。
眼看在坲拉這得不到答案,蘇驛也不再多問。黃色光芒從眼睛射出,看到了坲拉記憶中的德米基的樣貌,無比清晰,明德米基在坲拉的記憶深處烙印很深。
蘇驛排除了德米基被害,另外的人借助這個房子綁架坲拉。因為整個社區,除了全款購買外,租房都是月結,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德米基肯定是要付房租的,否則房東早就滿世界找德米基了,如果找不到直接就會收回房子。所以蘇驛確定德米基就是雇傭兩個夥計的老板。
“坲拉,德米基一會兒就會來。你要是有力氣了,可以先去洗個澡,換個衣服。”
蘇驛把高瘦男人的褲子丟在床上,又脫下自己的外套。
坲拉似乎隻在意前半句,緊張起來。
“對對,我得洗洗,不能讓德米基看見我這個樣子。伊森,我的箱子有衣服。你能幫我找一下箱子嗎?”
蘇驛看見坲拉明顯閃耀金光的雙眼,不由得苦笑,這姑娘怕不是真被關傻了吧?不問誰綁架她,不問發生了什事,不問家是不是擔心,而且身體都這樣了,還有心為悅己者容?不是原來就是傻子吧?
蘇驛無奈的搖搖頭,一臉茫然。
“坲拉,呃,那個,你洗完先湊合穿這個。”蘇驛看了看表,快六點了,估計德米基快來了。“我現在有點事,晚一點給你找箱子。”
蘇驛沒再和坲拉糾纏,歎口氣走下樓去。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斜對著大門口。
從兜拿出根煙點上抽了起來。蘇驛本不是喜歡抽煙的人,尤其剛滿十六歲。
但是有一次,蘇驛見到一個持刀搶劫學生的,多年前的案件又重新浮現眼前。蘇驛怒火衝,對於罪惡的痛恨根本無法壓製,暴怒之下,把搶劫犯打的隻剩一口氣,如不是有路人經過,恐怕蘇驛就會犯下個韋斯頓近年來唯一一起命案了。無法發泄滿腔怒火的蘇驛滿街亂逛,突然想起程雲過尼古丁有助於減緩血液流動,平緩情緒。蘇驛無奈之下跑進便利店,給店員催眠強迫賣給他一包煙。試過之後果然有效,緊張的情緒很快得到了緩解,渾身散發的殺氣也逐漸消退下去。
從那以後,每當蘇驛感覺無法壓製心中怒火的時候,就點起一根煙。蘇驛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不對,是不是應該想個更妥善的辦法克製自己。否則一旦身邊沒有煙,自己爆發起來,連蘇驛自己都覺得恐怖,後果不堪設想。
一根煙抽完之後,蘇驛逐漸從憤恨中平緩下來。聳動耳朵,似有人在靠近這棟房子。
“哼,果然是德米基。”
蘇驛凝神釋放黃色光芒朝外望去,見一個一米八左右的黑人男子緩緩走來,正是坲拉記憶中的那張麵孔。
德米基拎著一大包食物,開門進來。一眼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亞裔麵孔的男子正笑盈盈的朝他揮手。
德米基一愣,轉身就要奪門而去。
“站住。”蘇驛的命令隨紅光而去,遁入德米基的腦中。
德米基身體僵在原地,努力想邁出腳,卻無法動彈。
“過來。”蘇驛再次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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