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輝上車前盯著大樓看了好一會。

    “怎了？”王衡在車麵問道。

    “好像有人。”衛輝緩緩開口。

    “也許是個工人。”

    “也許是幕後凶手。”衛輝完準備到樓上去。

    “更有可能是你看錯了。”王衡勸道，“如果是突然出現的，為什我毫無感覺。”

    衛輝妥協道：“可能是我的錯覺吧。”便回到車上。隻是仍然看著漸漸遠去的大樓，在一個轉彎後消失。然後喃喃道：“好像是真的有人。”

    ……

    “嘔。”黃勇沒有忍住，立即吐了出來，雖然沒有吃飯，但還是有嘔吐物出來。他本來想吐到便池的，但發現這是女廁所，又沒來得及吐到馬桶，隻好吐在了地上。

    鮮血，廁所，加上嘔吐物，現在這氣味很是難聞。

    魏宏文瞥了一眼地上的嘔吐物，對黃勇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倒是何大福給了他一個不用在意的表情。

    怎形容眼前這幅慘相呢。

    ——開膛破肚，用利器從腹部切開，破開胸膛和腹腔。

    剛剛還是活生生的，美麗漂亮的女人，此時成了一具血腥的屍體，安靜地坐在馬桶上。雙手被切下，不知道在何處。

    “她的手呢？”李建問道。

    屍體的頭發被撩到了麵前，遮住了她的臉。但從衣服來看，應該是楊春嬌了。而且就她進入了這，雖然六號也可能來過。

    “可能就掉在了在馬桶。”魏宏文道，他陰沉著臉，讓人分不清這是玩笑還是認真的。

    何大福和李建找了找其他隔間，並沒有發現什。

    更為關鍵不是消失的雙手，而是那個沒有現身的凶手。

    男女衛生間洗手台和出去的門是共用的，那個凶手在楊春嬌進來後將其殘忍殺害，然後躲在男衛生間，等所有人進來後再離開。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進來了，趙雨馨還在外麵，她有危險了。想到這，黃勇趕緊跑出去，自己都下決心了要保護她，卻沒能做到的話。

    “趙雨馨！”黃勇跑出去大聲喊道。

    趙雨馨仍然蹲在那個角落，她抬頭疑惑地看著黃勇。

    “剛才有人從衛生間出來過嗎？”黃勇問。趙雨馨搖頭。

    那那個人還在藏在男衛生間。黃勇看向男衛生間，卻不敢往走了，仿佛剛才急忙跑出來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還有膽量。

    好在有膽量的人還是有的，李建走向了男衛生間。

    不過他還沒有進去就有人出來了，一頭白發的瀟灑男子，正是六號。

    “你殺了那個女人？”李建問道。

    六號一頭霧水的樣子。

    “楊春嬌，她死在了衛生間。”黃勇解釋道。

    六號用古怪的表情看著黃勇，“你們還去了女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