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仲溫的話,一邊的劉伯溫皺著眉頭想了一陣才恍然大悟道:
“難道真的是那陳家的三子?”
看到石三疑惑的目光,劉伯溫這才道:
“幾年前的時候咱們銀號江南分號那邊出了一件怪事,許多原本依靠咱們銀號周轉的商家在一夜之間就開始擠兌現銀……”
“江南向來都是富庶之地,當地的富商大戶也是很多,一旦要是這些人開始擠兌,將對銀號產生嚴重的影響。為了平息這股風潮,當時的時候調集了幾乎是江南總號的所有現銀平息這股風潮,總算是沒有釀成大患。”
“但是後來的時候查明,引發這股風潮的僅僅是一名叫陳鵬舉的夥計向外透露咱們劉家打算將銀號交托給朝廷管轄,而銀號的銀子也將全部上繳朝廷。”
“後來咱們知道這件事之後也隻是將這陳鵬舉交給了衙門處理,畢竟在江南鬧出那大的動靜要是對下人沒有交代的話是不過去的,所以也就將這陳鵬舉趕出了銀號。”
聽完劉伯溫的講述,石三微微有些皺眉,要是這在金州城的陳鵬舉就是當年匯通銀號的夥計的話,難道當時的時候官府就沒有對他進行處罰嗎?要知道這種擠兌風潮不但是對銀號有重大影響,就是當時的官府也不能不管不顧,畢竟匯通銀號總攬帝國下稅銀的征收。
“當然,現在還不能確定這陳鵬舉就是當年銀號的那個夥計,如果要是當年他沒有受到處罰的話就足以明當年那件事本不是看上去的那簡單。”
石三點點頭道: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位還是早點休息吧。我想經過了今晚上的事情之後,金州城的潑皮們會有所收斂的。”
石三起身交待一番之後就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其實這一次出去僅僅是為了想要知道這些跟蹤自己的人是誰,但是沒想到竟然還牽扯出了當年這重大的事件。
第二一早石三就已經早早的起來,看著劉伯溫劉仲溫兩個人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原本想要叫兩個人去好好的休息一番,想到今就要離開金州城,不定還要和那個什陳鵬舉對陣的事情也就熄了這個念頭。
石三朝著站在道邊的姚第五幾個人招招手,原本應該跟在自己身後的那些潑皮混混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這個時候也不需要擔心自己的行蹤,現在唯一要擔心的就是那個所謂的陳鵬舉到底是不是當年匯通銀號被交到官府之中的夥計,在接下來的路程中會使出什樣的手段。
不過看到自家的護衛的時候,劉伯溫臉上的神色顯然是好多了,雖然之前石三一再保證不會有事,但是看到自家的護衛回到自己身邊還是從心理感到踏實。
“石三兄弟,現在事情就算是完了?”
“想想昨晚上的時候還有一大群人坐在客棧對麵監視著自己,可這早上起來一看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真不知道是怎回事。”
不等到姚第五完,旁邊的高個子的護衛嘟囔一聲。
“昨晚上的時候石三兄弟已經去教訓了那些人,相信從現在開始到咱們離開金州城不會再有什人來騷擾咱們了。”
劉仲溫語氣似乎還有些不甘的意思,但是現在也沒有人在乎這些了,石三也隻不過就是瞥了他一眼,但是也沒有什。
“大哥,他們今就要離開金州了!”
七站在陳鵬舉麵前,語氣同樣也是滿滿的不甘心:
“難道就叫他們這輕鬆離開嗎?”
陳鵬舉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透過茶肆的窗戶向外正好可以看到石三等人的背影。
慢慢地把茶杯放到桌子上陳鵬舉這才緩緩地道:
“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那個少年嗎?我想這個人才是咱們這次的勁敵!”
雖然這但是陳鵬舉的眼睛一直緊緊盯著漸漸走向城門出的石三一行人,隻不過那個並不算是很強壯的少年漸漸在他心變得高大起來。
“那咱們下麵怎辦?”
七順著陳鵬舉的目光看過去,並沒有發現什異常隻能是轉過頭看著陳鵬舉問道。
“這一次的事情咱們輸了,我看就是江南的那幫子人也未必是這個少年人的對手,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要有消息傳來了。”
“輸了?!”
七滿臉的不可思議看著陳鵬舉不知道要什。
“江南咱們是不回不去了,不過要是去帝京的話我看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沒有理會七疑惑的目光,陳鵬舉淡淡的道。
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陳鵬舉並沒有想到這個少年到底有什樣的神通,但是昨晚上的時候這個少年僅僅是出門一趟就能夠將金州城的這些潑皮嚇回去,哪怕是自己再出十倍的價錢都不能叫這些人回心轉意。
單單是這一點就足夠叫陳鵬舉對這個原本不怎起眼的少年刮目相看了。
“石三兄弟,昨晚上你是用什辦法把這些人嚇跑了?”
姚第五看了看走在旁邊的石三,在離開金州城的時候眾人已經雇了馬車,劉伯溫和劉仲溫坐在馬車上倒是不需要再和眾人在馬上一起奔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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